于是乎我嘴上可是使出了全力。
这可就不得了了。
请各位看官在心里面默念一遍我的名字。
“白牙。”
这个名字是陆仁希起的。
这家伙的起名基本上就没有任何的水平可言,完全就是根据我身上的特点来命名的。不过这里我可不是要吐槽这个家伙的命名水平。
这家伙的命名虽然说十分的土,但是却让你不得不承认这命名是极其贴切的。
我最大的特点……
正是我这一排洁白而又锋锐的牙齿。
我的牙齿在与那大叔的皮肤发生接触时,便轻易地刺穿它。
人体皮肤本身的韧性,弹性,防御力在我的面前都没有丝毫的意义。
而后在我的咬合力支持之下,我的牙齿迅速地贯穿了这大叔的皮肉。
由于这次涉及到了陆仁希生命安全,所以我是全力地出口。
这会造成什么样的局面是显而易见的。
“啊!!”
大叔的惨叫声回荡在了幸福酒屋里。
难以想象这样中年大叔能够发出这样尖锐的,仿佛能够刺穿他人耳膜的高音。
在这样的惨痛后,大叔立马放开了握着玻璃瓶的右手,然后十分痛苦地狂甩着自己的右手。
他希望能够用这样的方法将我甩下来。
但是不好意思,全力出口的我是这么容易就被你甩开的吗?那我岂不是很没有面子。于是乎我便死死地咬住了这个大叔的手。
而在疼痛之下,大叔也就加大了挥动的频率与幅度。
但最后都没有办法将我甩开。
而大量的鲜血从他的伤口处飞溅而出,再加上那骇人听闻的尖锐高音,场面一时之间变得十分的可怕。
在过了一段时间后,大叔便放弃了甩动,而是选择用完好的左手来将我扒下来。
但我岂能让他如愿?
我在他的手触碰到我之前便轻盈地跳开了。
而后就留下了一脸虚脱模样的大叔在原地。
“呼哈……呼哈……”
右手上遭受到严重损伤的大叔瘫坐在地上。
他用完好的左手用力地按压着伤口,但鲜血还是不断地从他的伤口里涌出。
而明显有些吓到的钟惠连忙取来了医疗箱给那个大叔疗伤。
“白牙……你这……会不会有点过了?”
【呸!】
我用力地吐出了口腔里混合着的血水。
我并不喜欢血液特有的腥味,因为它的刺激性太强了。
【啧!】
【哼!这种程度都算是轻了!我管这货是处于什么样的状态,出于什么样的原因,他刚刚那一下要是打实了,那现在流血包扎的就是你了!虽然说从他的状态来看,那一下的杀伤力可能不高。但……】
【我不允许这种“意外”的发生!】
说这话的时候,我的眼神是那般的犀利,并且眼中闪耀着异样的光芒。
“……”
陆仁希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展开。
因为他明白我话语中的全部含义。
我就是这样的狗。
而如果即将受到伤害的我,那么陆仁希觉得自己也会做出类似的行动。
所谓“家人”与“伙伴”,不就是这样的情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