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17日,星期五。
我们今天的晚上比寻常时分要晚了些。
都快晚上8点了我们几个在聚在饭桌前准备开吃。
【行了,你快闪开……】
【嗯?真的不用我帮你了吗?】
【不用了。】
黑月是一脸嫌弃地看着我。
虽然说才过了一周,但现在的“她”已经好的差不多,至少是能够自己独立地日常生活。所以黑月对于我还把“她”当做是“小宝宝”的行为进行了抵制。
【唔,好吧。】
既然当事人这样强硬地拒绝了,那我也只能够作罢了。
不过这一周的照料生活倒是让我形成了习惯,这突然就不做还真的有点不习惯呢。
啊咧?
我这想法和心态是不是有什么不对来着?
一瞬间,一种奇怪的感觉出现在了我的心里。
但很快就被我抛之脑后,因为这并没有眼前的食物来的重要。
鉴于要照顾伤员黑月,所以我们家最近这几天的伙食都比较清淡,都快能淡出鸟来了。
这对于我这种喜爱肉食的人来说无疑是一种巨大的折磨。
不过不要紧,黑月现在已经有痊愈的迹象了,所以陆仁希这边今天也是弄了些好菜回来。
久违的肉食让我吃的是如痴如醉。
而一旁的黑月也是惊叹连连,因为我们的餐桌上多了一道清蒸鲈鱼。
这个是陆仁希专门向钟付学来的。
这一道菜实际上操作并不复杂,相反还很简单。
但难度就在于温度还有时间。
在经过细致的,近乎是手把手的教学之后,陆仁希是顺利地掌握了这一道菜,并顺利地复刻了它。
黑月就好这一口,所以“她”是一脸陶醉的。
看着这样的“她”,我们两个也不由得高兴了起来。
毕竟幸福快乐这种东西是会传递的。
【额!好饱】
陆仁希预估到了我们胃口会不错的可能性,所以量是最优先的因素。
可即使如此桌上的食物还是全部进了我们的肚子,一点都不留。
那条鲈鱼则成了黑鱼的禁脔与重点关照对象。
在饭后,那条鱼则变成了一副……完整的骨架?
其上光秃秃的,几乎一丝肉都没有留下。
“她”是怎么啃得这么干净的?
我们两个都有着强烈的疑问。
但最后还是决定将其归结于种族的天赋。
在饱食一顿后,我们几个就瘫在了座位上,拒绝动弹。
这很正常。
在饱食之后人体内的血液会加速流转到胃部,借以消化食物,而在这种时候就会产生一种困乏感,这就是人们在饭后会变的慵懒的一大原因。
而我们两个也差不多,本就宅派的,现在就更加拒绝挪动了。
在这种时候闲暇无事的我们就自然而然地打开了电视机。
这个点数的话,电视上一般是在放各种新闻。
新闻这种东西其实并不好看,因为那一般都是纪实性的玩意,比较严肃枯燥乏味。
不过没有关系,用来打发一下无聊的时光是绰绰有余了。
时间就在这样中缓缓地流逝着。
忽的,一条新闻引起了我们的注意力。
电视上那位穿着庄重但又不失美丽的主持姐姐张口播报了一则新闻。
“今天高级人民法院公开审理了一起曾轰动一时的案件,卢砾杀妻案。”
话音落下,电视屏幕上应声出现了相关的报道。
那是一起发生在去年的案件。
曾今为跆拳道教练的卢砾涉嫌在家中残忍地杀害妻子,残害自己女儿而被逮捕。
目击证人是卢砾的邻居,案发的时候他正要去他们家传递居委会的相关通知,但没有想到见到了那样骇人的一幕。根据目击证人的描述,当时那个家中被鲜血染成了刺目的红色,血液飞溅的到处都是,墙上,家具,门窗都变了色。
而被害人,卢砾的妻子则躺在了血泊上,身上的伤口还在不断地向外渗血,眼看着是不活了。
但更令证人不快的事情还在后面。
卢砾夫妻有一个8岁大的女儿,长得漂亮,为人又乖巧懂事,颇受他们那些街坊邻里的喜欢。
但现在那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孩也同样躺在了血泊之中,尽管看着胸口还在起伏有着呼吸,可那样下去是否还有命就不是一件确定的事情了。
而当事人卢砾则直挺挺地站在了客厅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