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助……”
安辉的讲述到这里也就结束了。
他的讲述并不长,也就是十来二十分钟。但其却精辟而又高度地把岳助与大家分别之后的经历给描述了出来。
描述终归只是描述。
陆仁希他们很受触动,以至于眼角框都湿润了,他们是废了很大的功夫才不让眼泪从中滴落下来。从这边可以看出他们之间那深厚至极的眼神。
但是这又怎么样呢?
对。
又怎么样呢?
虽然这么说好像非常的残酷而又无情,但是这却是赤果果的现实。
陆仁希他们又能够怎么样呢?他们现在又能够做什么呢?
安辉的讲述非常的浓缩,所以能让大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体会到岳助那动荡的人生。
但这终归只是讲述罢了,是一个故事。
处在故事之外的陆仁希他们并无法体会到岳助那时候的心情到底是怎么样的。
是的,他们并无法体会到岳助的情感。
岳助为了比赛的努力付出;当选上国家级运动员的喜悦;得知生涯结束的绝望……故事虽然复杂跌宕,但岳助的情绪变化的更为难以捉摸。
他们不是当事人,所以是无法体会到那样的情感到底是什么样的。
他们能够说的,只是想象到那样的情感是怎么样的。
这种说法听起来是那般的残酷,但却是事实,真正的事实。
如果以自己的想象去代表当事人的想法与情感,那只不过是一种傲慢,不得了的傲慢。
“大家,我已经没事了。”
岳助看出了大家的想法,然后露出了一个标志性的温和笑容。
“我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配合着这句话,岳助做出了几个健美先生的动作。尽管外面有着一件较厚的外套,但我们还是能够看出其手臂上有着坚实的肌肉,那肌肉之中到底有着多么强的力量,现在并无法想象得到。
岳助的说法或许不是逞强。
因为伤痛,他无法再到赛场上拼搏。
他现在在担当着一名私人健身教练,收入稳定,似乎也有了女朋友,听说也要快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了。
这样也好。
这样的生活虽然有些平凡,但却很美好,已经是很多人的梦想了。
看来过去的经历并没有成为梦魇与他纠缠不清,岳助他已经走出来了。
随后,陆仁希他们便去到了各自的房间进行布置。
他们要准备着去下一个目的地了。
另一边。
“呼哈……呼哈……”
绯莱浅扶着墙根在疯狂地喘气。
刚刚我们在酒店外“窥视”陆仁希他们的行动,然后不慎被酒店的安保人员给发现了。
一般的安保人员并不会对这样的“可疑人物”穷追不舍,因为他们的本质工作是保证场所的安全。但这次追赶我们的安保却是一个二愣子,他在发现绯莱浅的踪迹之后便直接追了上来。
于是乎我们几个之间便展开了一场逃亡的“大剧”。
当然这是比较夸张的说法。
实际上这个保安的体能不咋地,绯莱浅都能和他旗鼓相当。
绯莱浅将其引入了酒店附近的小巷子里,然后凭借着小巷构造的复杂顺利地将其甩开。
毫无收获的安保只能够失望地返回。
但在做完这些时候,绯莱浅的体力和精神都消耗一空。
感觉到巨大疲倦的她在小巷口的一个木箱上坐了下来,然后大口大口地喘气。
“甩、甩开了吗?”
【没有听到那人的动静,应该是甩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