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潇乔从钟氏的屋子里出来之后,密室又恢复了光亮。李潇乔能够再次看到壁画,他决定好好分析一番,他想推断出壁画还有多久结束。
李潇乔手上不断的渗血,他在壁画中恍惚看到了一个大湖泊。而水前站的一个人,很眼熟。
人高马大,风流倜傥,那不正是他李潇乔吗?
李潇乔不禁皱起了眉头,看看那人到底要干嘛。
壁画里的李潇乔在湖泊前站立良久,忽然褪下裤子,往湖里尿尿。
李潇乔有点得意:原来壁画中的自己也如此幽默与不羁。
这时三舅和李潇枫也出现在了水池旁边,对尿尿的李潇乔视而不见。
三舅与李潇枫在小声的说着话:“肥鬼”势力,其实才是一直追查村子里“他”的主力军。
李潇乔忽然想到童年的梦魇:村子里的那个“他”,简直是个噩梦。他想凑上去仔细听听,忽然又看到一个白衣男子在水边打坐。他望着李潇乔便说:“自伏羲之时,术数一直都是密不外传的帝王之学。到你辈,为何沦为隐术之阶下臣?占星、命理、巫蛊、五行,哪样不得逆转乾坤?为什么?”
李潇枫从那白衣人身后转出来,白衣人像是没了骨头,轻飘飘的瘫倒在地,随后只剩了一袭白衣。
李潇枫态度很轻蔑,歪着头,半晌才幽幽的说道:五郎来了。
壁画中的李潇乔直摇头:李潇枫,我不是五郎。你也别把自己当六郎,大家都中计了。虽然我说的可能不对,你是聪明,甚至能影响国家机器,而你哥哥我,像个丑角,在你身边跳来跳去,给你处处陪衬。但是我觉得
李潇枫打断他:你能意识到这一点,说明你不是个简单的丑角。你开始入戏了,哥哥。
李潇乔吐了一口老血:你李潇枫真是给个竿子就往上爬。
李潇枫拿手在空中一划,竟出现一副情景:一行人追杀胡中罗,不辞千里,远离山东追至南乡,一直到了某个大水。随后一行人进了一个墓中,在墓中李潇枫血刺武氏碑,墓中机关皆尽停止。
李潇乔惊讶万分:这是什么科学?
李潇枫道:你更应该看内容,你没看到我死了吗?
李潇乔点头:弟弟,你怎么死了?
李潇枫无奈的叹口气:我觉得你刚才总结的就很对,你还是安心当丑角吧。
大乔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李潇枫说:钟氏一族的钟化想要挖掘武氏碑秘密,扶持薛崇简,重建封建王朝。但那个出现在断脊山的钟禾娃是例外,她姓钟,但不属于洪山钟氏。而“长桥使君”尘凡则认为秘密应当被保留,既不能被李氏摧毁,也不能被钟氏利用,否则后果将不可控制。于是长桥一行人都在积极的制约李氏与钟氏。武氏碑的力量是什么呢?就是唐朝的术士断了龙脉,把龙气引进了无字碑中,无字碑每十二年是一个周期,都得饮血,否则龙气不稳,天下大乱。这十二年,我把我的血献给了无字碑,也可以说献给了芸芸众生。当然了,我就是这么死的。
随着李潇乔头皮一炸,那个湖泊没了,李氏兄弟、白衣、三舅都没了。李潇乔像是做了一场梦,又不像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梦。李潇枫刚才说什么来着?只记得很可怕。
大乔浑浑噩噩的,但他想努力打起精神。他决定冲出这个密室去找三舅他们。这是他五分钟之内做出的第二个决定。以他的记忆力,很难记得刚刚自己还发誓要研究明白这个壁画从而判断出去的时间。
经过一番缜密的分析,李潇乔觉得三舅他们可能在这个暗室的外边。好,不出虎穴,焉得虎子。李潇乔心里暗暗发狠,动身来到暗室的墙边。
暗室的南门有一个柴垛,李潇乔能发现蹊跷的地方就只有这一处,他忽然被自己的天才所折服:这他娘的,出口肯定在这后边!李潇乔冲着柴火垛就去了,绕过柴火垛,李潇乔看见一个男人提着一个大包躺在柴火垛后边,李潇乔看到这个人,一下全身毛孔都长了开来,这是一个死掉了的钟叔!
自己亲眼在燕国公冢看到了他,还和一群僵尸飞了出去,如今他的躯干竟然出现在了这里。最近钟叔的出场率有点高啊!
李潇乔颤抖着问:钟钟叔,这么快回来啦?你是忘了带什么东西吗?赶紧拿了快走吧!
李潇乔越说越害怕,说着说着,“啊!——”的一声大喊了出来。
钟叔一动不动,看不出是怎么死的,李潇乔忽然有个大胆的想法:舔钟叔的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