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江冲!”
李秀君想起自己的丈夫,结婚后几个月,他便匆匆离家,虽然偶尔会回来一次,不过每次都是短暂的几
甚至,自己生女儿的时候,他都没回来。
这个不称职的丈夫,让她心中除了委屈,还是委屈。
前些年还会偶尔回来,可去年一整年,不仅没有回来,还了无音讯,更是让她气愤不已。
“他是我的战友,一年前走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陈涌心情十分沉重,万千的愧疚涌入心头。
听到这话,李秀君一瞬间好像老了几岁一般,眼角也冒出了鱼尾纹。
短暂的呆滞后,李秀君脸上的表情也不知是哭还是笑。
“那就好,他是个好男人,对得起这个家,对得起女儿,他不再亏欠我们母女了。”
这一瞬间,李秀君似乎像是释然了,又像是进入了另一个死结。
“陈涌,给我们说说关于你和江冲的事,好不好。”
李秀君又端起一杯酒,一饮而尽,脸和脖子都变成了淡红色。
江冲这个丈夫,对于她来说十分陌生,此时知道他是个英雄,她不后悔,但想要更加了解他。
陈涌点点头,和大家诉说起关于自己的往事,关于江冲的往事。
女人们听得很认真,对陈涌也有了更深的了解。
最为惊讶的,当属乔伊。
她没想到,陈涌之前的身份,居然那么伟大。
她更没想到,如今安宁祥和而又富裕的社会,是那么多的英雄在边塞拼出来的。
如果没有他们,这社会不会如此美好。
最后,女人们是在陈涌一段段回忆中睡过去的,睡得十分安稳。
女人们都睡去后,陈涌拿来四条毯子,一一给她们盖上,这才拿着几瓶酒,坐到一边的海滩上。开了一瓶酒,先是倒了一些在地上,随后自己再喝上一口。
“老兄弟,我对不住你,对不住你啊!”
一声声的叹息中,陈涌喝了一瓶又一瓶,直到天快亮的时候,这才缓缓睡去。
初晨,亘古不变的阳光洒落大地,让冰凉了一夜的万物温暖起来,带给万物新一天的希望。
陈涌从沙滩上站起身,伸了个长长的懒腰,网站广阔无垠的海滩,不由得发出一声感叹。
看来,救援队不可能来了。
或者说,这里真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他们想来,也来不了。
“陈涌哥,你醒了。”
岳静媛早已醒来,将陈涌站起身,于是赶紧迈着轻快的步伐凑过来,腿上的伤已经没有之前那般严重,好了个七七八八。
“腿好了吗?”
陈涌看着岳静媛,不由得想起前晚上的事,为了给她治伤,占了她的便宜。
“嗯嗯,已经好很多了,没有太难受的感觉,谢谢你陈涌哥。”
岳静媛甜美的笑容挂着脸上,就像是一只百灵鸟,说话的声音十分悦耳。
“找我有事吗?”
陈涌看她的样子,再加上这么早就找自己,应该是有什么事。
“那个……”
岳静媛低下头,好半天才用极小的声音说:“陈涌哥,你能不能看看附近有没有河流或者小溪,这几天我们用海水洗澡,身上一直都是黏糊糊的,有些不舒服。”
她知道,岛上的生活条件,和都市里不能比,可是女人在卫生方面很是敏感,已经三天没有用淡水洗身子,此刻有些不舒服。
“好,我一会去附近看看。”
陈涌一口答应,找到的矿泉水数量虽然不少,但人员多,这些矿泉水经不起多久的消耗,寻找淡水也是迫在眉睫的事情。
这些天一直在沙滩边寻人,也没去热带雨林中打探过,有没有河流还是个未知数。
“谢谢你陈涌哥。”
岳静媛越发觉得陈涌是个完美好男人,虽然平日里没多少话,而且脸大部分时候都是严肃着,但依旧挡不住他那吸引人的魅力。
筒单吃了早饭,陈涌没有第一时间去找淡水,而是将四个女人叫到了一起。
“这东西,你们每个人都要学会怎么击发!”
陈涌指着架在沙滩上的狙击枪,语气严肃。
他清楚,自己不能无时无刻都守在这儿,如果自己不在的期间,危险来临,她们没有办法抵御。
所以,她们必须学会如何使用这把狙击枪。
以目前的情况,这是她们唯一能使用的自保装备。
“啊,这个会不会好难,而且好重。”
乔伊吐槽起来,刚才出于好奇,她就来摸索过这把狙击枪,但实在太重,光拿起来都费力,更别说使用。
“难,也得学。”
陈涌语气依旧严肃,岛上不同于都市,都市有警察守护,有法律制约。
但在这座荒岛上,只有弱肉强食,生命在这里是最不值钱的,想要走得更远,活得更长,唯独让自己变得强大才行。
“好吧。”
乔伊低着头,没有去顶撞陈涌的安排,心里也清楚,他这样做是为了大家好。
陈涌肌在地上,开始教几个女人如何打开保险,如何换子弹,如何上膛,如何瞄准,一系列的基础操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