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稳地睡了一夜,早晨,易割被阮倾拖着起了床。
迷迷糊糊洗漱完,跟着阮倾上了保姆车。
车上。
阮倾跟着易割坐在后座,见易割一副精神不济的模样有些担忧,“你是不是昨晚太焦虑了没睡好?”
易割双手在脸上用力搓了搓,一双眼半睁不睁,“有点。”
驾驶座的男人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跟他正对上,明显带有敌意。
阮倾揉了揉易割的头,“打起精神来,今天是一场硬战,你跟公司签的合同是五年制,现在虽然是因为你个人的一些原因给公司带来了不必要的麻烦,但终归是公司提出了解约,你是占理的一方,努努力,咱们还能尽量多捞点好处。”
易割有点茫然,这种被保护的感觉,居然莫名的好。
阮倾还在滔滔不绝,“我跟你说,被解约已经是很不错的结果了,我同事去年带的那个小明星啊,也是惹了事儿。他当时是直接被雪藏,一点资源都接不到,公司还不主动解约,逼着他自己提出解约,还赔了一大笔违约金。”
“哎?”阮倾突然反应过来,“对噢,本来以为网上说解约就是个表面形式,毕竟也不是第一次进行这种操作了,没想到今早真打电话来说要签解约合同,这…解约不会是小祁总的意思吧?我在公司待这么久,以人事部王总的尿性,怎么会主动吃这种亏?”
易割刚想说话,前面驾驶座的男人突然开了口。
“阮哥,这家伙给公司带来的麻烦太大了!解约是舆论强烈的要求,而且事关小祁总,性质都不一样!”
“您还管他干嘛呢?让他自己去签个解约合同不就成了!我是顾哥的助理,干什么来接送他啊?”
“闭嘴。”阮倾冲他嚷了一句,“我跟顾然说了借你,顾然都同意了你在这哼唧什么?”
“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