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易割在教室睡了一个上午。
中午在食堂吃饭的时候整个人才清醒过来。
“易割,老师说咱们周一升旗的时候要念检讨,你看看我给你写的那个ok吗,不行我再改改。”
语毕,方仰塞了一大口饭,腮帮鼓鼓的。
易割懒懒看了他一眼,“改屁,直接念就行。”
方仰点点头,“对了,你最近上课都不怎么听,稍微注意点,可别把成绩落下了。”
“噢。”易割有气无力。
又要学习,老本行了。
突然想到昨天舍友们的爆发,易割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同性恋什么的,先不说他是不是,但至少没表现出过吧,更何况就算表现出来了,跟方仰能有什么关系。
对了,时蒋!
想到时蒋,易割脑子一激灵,眼神冷了下来。
“老一。”
…系统瑟瑟发抖。
“是不是时蒋又在背后搞鬼了。”
系统缩缩肩膀,“宿主你、你都用陈述句了,还问我干啥。”
“艹。”
易割皱眉,想着昨晚给时蒋的教训果然还是太轻了。
晚自习下课,时蒋集结了一群混混,大摇大摆地往学区房走。
当然,他不会承认是自己打不过又担心再次遇到,所以想着一群人制服一个总没问题。
可惜直到手机显示凌晨十二点了,那个人也没出现,一群小弟们站在楼道里吹着冷风等了个寂寞。
“蒋哥,这大半夜了都,咱究竟要干谁啊?”
“哈…,蒋哥,我都睡一觉醒了,咋还没开打。”
“蒋哥…”
时蒋一眼瞪过去,“闭嘴,特么的我要知道他是谁他在哪,用得着在这等吗?”
小弟们狂摇头。
时蒋呸了一口,“草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