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直在宿舍睡觉吗?”
时蒋不说话。
顿了一会儿见易割还在等他回答,于是看着易割的眼睛轻轻点头。
“那现在还困吗?”
时蒋摇头,又皱眉补充道,“但还是很累。”
“一天没吃东西了,饿不饿?”
时蒋还是看着易割的眼睛,回答的声音里不自觉带上了些些委屈,“饿。”
草。
易割眼神暗了暗,伸手从购物袋里摸出袋面包撕开了包装。
然后掰下一大块,在时蒋茫然的眼神下张嘴叼住了一头,接着慢慢朝时蒋靠了过去。
下巴被捏住,柔软的面包被强硬地挤进口腔里,时蒋脑海里响起警铃,仅存的理智在告诉他要反抗。
可时蒋的思绪却仿佛被面包的香甜勾去了魂儿,在接触到比面包更诱人的柔软时,身体、乃至灵魂都微微发着颤。
无处安放的手紧张地攥紧了易割胸前的衣料。
等面包滚进了咽喉后,易割的舌头在他口腔里疯狂肆虐,带着奶香和面包味儿的吻莫名呛人,唇齿交缠的同时发出了令人羞耻的水渍声。
唔,怎么就、怎么就又变成这样了。
……
激烈的一吻结束,易割睁眼,看到时蒋闭着眼脸色酡红的样子一愣,随即笑着在他耳旁开口道,“好吃么?”
!
时蒋整个人弹开,喘着粗气瞪他,眼睛湿湿的,嘴唇润润的,张嘴说话时还能隐约看见舌头。
他说,“草你妈。”
易割嘴角止不住地上扬,边笑边将手边剩下的面包给他递过去,浑话张口就来。
“我倒是不想草你母亲,就想草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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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糖吃糖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