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是水流。
不对,不是水流。
时蒋不知不觉间被压在了墙上,双手抱住了易割的腰。
淋浴头比较靠中间,现在悉数洒在易割脑袋上,时蒋之前被冲得睁不开眼,这会儿微微撑开眼皮,瞅见易割脑袋顶上开出的水花,整个人头晕目眩。
“嗯”
一声闷哼从自己嘴角溢出,时蒋有些慌乱,手下用力掐了易割腰一把。
“嘶”
时蒋痛呼一声,易割不满地用力咬住他下唇,血腥味弥漫在口腔。
下一秒,柔软的触感出现在脖颈,时蒋仰了仰头,又掐了易割一把,脆弱的喉结被易割反复啃咬,时蒋双腿开始发软。
“你妈的易割,老子非弄死你”
易割又用力吮了一口,终于停下了动作。
水还在不要钱似的哗啦啦流淌,两人一番纠缠花了起码三四分钟。
易割将湿透的头发往后撩,露出洁净的额头,眼睛微微睁开,睫毛上坠着水滴,高挺的鼻梁湿漉漉的,刚亲吻过的嘴唇红得乱人心跳。
时蒋撇过头,有些不自然。
“时蒋,跟我说对不起。”
?
时蒋疑惑地转头,被易割的眼神狠狠吸了进去。
“时蒋,跟我道歉。”
“我要听见你的道歉。”
时蒋狠狠皱了皱眉头,将嘴唇咬得死紧。
“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