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也住这个宿舍。”
时蒋一把攥紧了易割的衣领,眼里泛红。
“以后你们住哪老子不管,但是今天,给老子滚出去!”
“老子现在看见你就恶心。”
三分不屑七分不耐的眼神,把易割看火了。
又是这样!一看到自己他就这样!他妈的!
系统目瞪口呆看着宿主飙升的怒气值,整个人心惊胆战。
“宿主、宿主冷静!这是在学校,待会儿时蒋兄弟们也会来,冷静啊宿主!”
易割嗤笑了一声,缓缓将不稳的呼吸平静下来。
呵,他就不信,还治不了时蒋了。
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时蒋眼睁睁看着易割慢慢露出一个微笑。
慢慢用他完全无法抵抗的力气掰开他卡在衣领处的手指。
慢慢。
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火机。
一个,绝不可能出现在他身上的火机。
空气凝固了。
昨晚的回忆不受控制的涌入脑海,被身上那个人支配的恐惧扑面而来,时蒋浑身战栗。
然后突然意识到宿舍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
他很危险。
对。
随之而来的不是暴怒不是质疑。
是恐惧。
是昨晚被一次又一次深深进入留下的阴影。
时蒋瞬间起身,试图往外冲。
却听到了易割不带感情波动的话。
他说,“跑呗,我可是拍了照片的。”
时蒋如坠冰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