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割脸色冷得吓人。
他看着时蒋一副报复成功的傻|逼样,干脆猛地再次堵住他的嘴。
时蒋的反应却比他更疯狂。
舌尖疯狂试探,吮吸、啃咬、时蒋来不及吞下的口水顺着嘴角流出,瞬间的功夫就绕到了脖颈以及锁骨等处。
看得易割眼神暗了不少。
光是亲吻根本不够了。
时蒋跟疯了一样撕扯易割的衣服,一双眼里却全是讥讽和自以为是的游刃有余。
易割没有阻止。
他冷静地看着时蒋的脸,从最初的不屑到沉迷于情|欲再到承受不住的示弱。
最亲密的事情,最靠近的呼吸。
而时蒋带着的,却是最他妈令人心寒的心态!
哪有什么亲儿子,哪来的亲儿子?!
易割想起下午在时应沧别墅里漫长的谈话,忍不住冷笑。
时应沧对他好,不过因为自己母亲对他有救命之恩,不过刚好自己母亲是他曾经的求而不得罢了。
时应沧说得很委婉,什么对他母亲感激不尽,什么两人是要好的朋友,都是虚的。
他那怀念的表情、不舍的模样、和死死盯着自己像是在找什么影子的行为,无一不是在告诉易割,母亲是他未曾得到的理想。
易割到现在几乎都还能听到时应沧在他耳边说,“你母亲刚离开的那段时间里,我曾把你当亲儿子养。”
时应沧还感慨,“可惜你太小,不记得了。”
有什么可惜的,易割嗤了一声。
自己的父亲并不是他,就是说,母亲爱的人也并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