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倾(1 / 2)

易割裹了浴巾从浴室出来,单手用毛巾擦着头发。

将灯光打开的一瞬间,看见卧室的沙发上坐了人。

那人穿着白衬衫和黑色西装裤,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搭在领带上,看样子正在解开领带。

往上看,是一张无比清秀的脸蛋,白皙的皮肤泛着淡淡红色。

那人斜眼瞟过来时,易割惊艳了一把。

“你谁?”易割抬腿往前走。

“停!别、别别过来!”阮倾慌张道,“易割你他妈浴巾松了!”

噢,想起来了。

这是那个倒霉催陪葬的经纪人。

易割低头,见浴巾明明好端端围在腰间,他又擦了把头发,从床头柜上拿了吹风机往沙发那儿走。

“你看错了,哪有松。”

阮倾眯着眼瞅了瞅他腰间,松了口气。

良久,像是感慨又像是无奈道,“易割,我是不是要恭喜你啊,飞速爆红了。”

“你管这叫红?”易割没听出阮倾隐忍的怒气,懒散地将吹风机插好电,开到二档。

热风呼呼吹,易割看见阮倾一双眼里满满的恨铁不成钢突然变质,他裸色的唇瓣上下一磕,吐出一连串优美的中国话。

“草你大爷。”

“易割,我真你妈的服了,你简直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吗到底?你是不是疯了?祁砚那种人是你能招惹的?你居然跟他表白?我的神仙,你还有没有一点自知之明?你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