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瞪什么瞪你?刚你那妈妈在这儿的时候咋没见你这么刚?还装睡、装睡妈妈就舍不得走了是不是?”
易割伸手捂住了时蒋的嘴,把人脸往自己肩上压,“行了,少说点,祁砚现在是病号。”
祁砚看了他们俩一眼,语气哀怨,“看穿了能不能别说出来?”
“你们有事的话不用在这儿陪我,我自个儿待着清净。”
易割没理他,把买来的水果放在床头,顿了顿又挑了盒草莓出来。
“我去洗点水果,一起吃。”
时蒋一会儿也闲不住,嚷嚷着要打游戏。
易割二话不说加入了战局。
两人游戏打得热火朝天,留祁砚一个人在那儿干瞪眼瞪了小半天。
易割打完两局抽空看了一下祁砚,撞见他委屈的眼神。
“真是,还说照看我呢,哪有这么照看人的。”
易割忍不住笑,把手机递给他,“喏,想玩就说,让你玩两局,跟你时蒋哥打去。”
祁砚接过手机,“你呢?”
“不用管我,不是我说、你手机呢?”
祁砚翻了个白眼,“差点人没了,谁还记得把手机带出来啊,搁床头那儿充电呢,不知道废没废。”
易割哦了一声,停顿了一会儿还是问道,“祁砚,这火怎么回事儿啊?”
祁砚不说话。
“怎么烧起来的?”
祁砚深深皱着眉,表情很犹豫。
“…我在杂物室放了把火。”
易割震惊,“你他妈是故意的?!”
“嘘!”祁砚差点跳起来,“你小声点!我跟大家都说是烟星子点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