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割不会承认初经人事的自己,是真的有点想念和老大见面的第一晚了。
关于这方面,易割最开始是担心有监控,工作时偶尔看到电脑弹出的不良图片起反应也不敢撸,后来系统一再确认没有监控,他也不愿就这样解决,甚至宁可洗个冷水澡。
可能他自己也没发现,潜意识里总认为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
反应过来时已经把人推倒了。
不是那种推倒。
喝得变成了一坨的鸡窝头,迷茫地倒在地上,等视线恢复清明后昂首对易割抬了抬下巴。
鸡窝头黑色的衬衫褪到第三颗纽扣,白净的锁骨沾了些许酒渍,头发早就打理过了,因为醉酒稍许带点凌乱。
脸颊透着粉粉的颜色,嘴角勾着轻蔑的笑意,朝他说>“给你个机会,上我。”
…
易割缓缓对系统打出个——?
系统表示不知。
易割想直接甩门把人关外面,可人下半身全在房间里头。
“出去。”
鸡窝头表示没听到,用沙哑的嗓音笑着问他,“你知道我叫什么吗?”
易割嘴角抽了抽,无语地问系统。
“他叫啥。”
系统顿了顿,“莫漾。”
易割随口回系统,“他该叫莫浪。”
“你有事吗,没事出去行么?”
语毕踹了鸡窝头一脚,作势要夹他腿。
鸡窝头反手按住门框,突然眼神发狠地看着易割。
“为什么我跟了老大这么久,他却连我名字都不知道?”
…
不待易割吐槽,又听他说。
“他连你都知道,一边喊我喂一边让我通知易割他妹妹来了…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