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割睫毛轻扫,微微颔首,轻飘飘道,“从一开始就不适合。”
两人都没再讲话,邹离腰杆挺得笔直,维持着握拳的动作,瞳孔里意味不明。
外套口袋里电话突然响起,易割终于缓缓轻嗤一声,喉结上下滚了滚,骂人同时又像是自嘲。
“就算你恶心,也是我配不上。”
“就这样了。”
沙哑的嗓音混杂着铃声,差点让人听不清他说了什么。
那一刹那,邹离好像看见了未来,有人在触手可及的距离,说着遥不可及的言语。
就好像现在一个小小的动作,一句再平淡不过的话,都会是今后达不到的远方。
就这样了。
就这样吧。
来不及多加思考,邹离抬腿往前伸,冷声低吼,“你他妈到底要怎样。”
跟妥协一样,暂时丢盔弃甲,让面子走丢那么一会儿。
我想知道你要怎样,因为我不想跟你就这样。
易割视线下垂,终究是有气无力却又带着不甘心似的情绪。
邹离见他态度稍微缓了些,有些试探性地咬咬唇,“我哪句话没说对,你告诉我,我改,好不好?”
闻言易割斜睨了他一眼,胸腔莫名窒了一瞬,心跳缓缓加速。
怎么办,搞不赢。
抬手遮住眼脸,心情在短短一两分钟变换了一次又一次。
像是无法理解这种感觉,易割头脑发涨揉了揉太阳穴。
他们之间隔了太远,只靠一个人往前走没有用,不能让邹离一直这么看待他们的关系。
可是,有些话,真挺难以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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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半天,我居然就这么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