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从自己这儿讨到好处,却不敢跟自己商量,反而背地里玩儿阴的,邹郝真他妈辣鸡。
让人恼火的辣鸡玩意儿。
但一想到易割,邹离更恼火了。
那该死的男人自从生日过后,完全对自己百依百顺,不管自己做了什么、怎么做,他都不生气不责怪也不警告,自己一次又一次试探他的底线,却引起不了他丝毫触动。
而且只要出了那栋别墅,他就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在意。无论是夜不归宿在外,还是深夜工作在公司里,自己不主动,他就一动不动。
凭什么?
越想越气,邹离一个劲儿喝酒,谁递过来的都喝,看都不看就拼命灌。
大伙儿看出老大心情不好,于是认为他是喜欢男人不想跟女人结婚,所以借酒消愁,而老大又是个千杯不醉的,到最后一个个都上赶着想让老大一醉解千愁。
酒过三巡,胃里开始翻江倒海,邹离极其不爽,冲去了卫生间,留一群人面面相觑。
邹离呕半天啥也吐不出。
憋着一肚子火出了洗手间,一小弟在沙发上摇着手嚷嚷,“老大老大!你电话!快来接!”
邹离横着眼,带着杀气接过手机,用力把自己甩进沙发里。
易割打的。
不接,
接个几把,
□□妈。
你他妈的不是不管老子么,你他妈的不是很能忍么,你他妈的除了在家里像条狗一样摇尾巴,还有别的用么。
给老子滚!滚你妈的傻逼东西!
醉了酒不清醒,邹离无意间把心里想的全骂了出来,吓得旁边的小弟全身僵硬,不敢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