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我们都明白。可是如果不报恩，那你……”妖月顿了顿：“你的融心，差不多已经到了最后阶段了吧，只差还清恩情，你就可以涅槃重生，真真的成为至洁的永生之神了，就像佛祖，菩萨那样，永离轮回，不再受任何束缚，无伤无痛无欲不死不灭。真的要在最后的时刻放弃吗？”

“不然我能怎样？不管不顾的报恩，然后看着人间堕入炼狱？”我转头看她：“妖月，我想报恩，想融心，可是此刻，面对这样的一个楚世玄，我没得选。”

“其实我觉得。”妖月青苍互看一眼。青苍不断对着她摇头，妖月咬了咬嘴唇，最后还是说了：“瑶兮，我是把你当成好朋友，才会这么说的，你要是不喜欢，就当没听见好了，千万别生气，好吗？”

“嗯，我知道了，你要说什么，说罢。”我微笑：“知道你是为我着想，就算不听你的，也肯定不会怪你的，放心吧。”

“嗯，那我就说了。”妖月双眉一紧：“其实我觉得，你应该帮楚世玄得到永生。就像你以前总说的，你不过是生来就是神灵而已。就好像有的人生来是小姐，有的人生来是丫鬟，有的生来就是妖魔，你没得选。”

“嗯，所以呢？”我看着她，等她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