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不可能，或许，我该谢谢你成全。”我握住她的心脏，轻轻一扭：“这个，就是我表达谢意的方式。”她的身体随着心脏各个血管的断裂，猛地一紧，然后，软了下去，跌在地上。

她的心，还握在我手里，还在跳着，还在滴血……

“蕊儿！”银渺冲过来，抱住蕊儿的身体：“别怕，你不会有事的，我马上救你。”枫的心被他随意扔在地上。

“哼。”我一用力，将蕊儿的心捏的粉碎：“她一时半会儿还不会死，不过凭你的能力，是不可能救得了她的，最终还是要眼睁睁看着她死。”将稀烂的肉泥扔在地上，踩过它，绕过他们，捡起了枫的心脏，虽然很微弱了，但还在跳动。

我将心脏放回枫的心口，开始运起灵力，为他治疗。枫已经失去了意识，任我摆弄。

我还来不及感觉自己堕魔以后身体上有怎样的不同。可现在表现出来最明显的，便是灵力更胜从前，只需要轻轻一个念头，便能使出比从前厉害百倍的灵力。为枫救治也是如此，我的灵力注入他的身体没多久，他的血管就开始自动接合，转眼，枫就醒了过来。

“主人……”他似乎已经完全恢复了，直接站了起来：“你已经……”

“我想是的。”我点头。原以为堕魔放弃情感，也会失去记忆，没想到我的记忆都还在。转头看向银渺：“看着她痛苦，可又一时无法死去，这种感觉，很过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