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我扯住她的胳膊，硬拉她坐下：“今天不说清，哪里都别想去。”

“我真的不知道！”阿六使劲挣扎，我不肯放手，她徒劳无功，只好作罢：“那咱们就这样坐着吧。”

“其实你不说，我也能猜个大概。”我松开她的手：“不要试图逃走，你能逃到哪里去？”

“我什么都没做，你猜什么啊！”阿六更紧张了，脸色一阵白一阵红。

“你是不是吸取别人的精气，来供养楚世玄了？”要加快恢复，只有这一种途径。

“没有！”阿六想也不想的否认。

“我不是傻子，他的龙气恢复这么快，不是你吸取人家的精气来供养他，难道是他自己去吸的？他也得有这本事！”言语中蕴了怒意，都被察觉了，还要撒谎：“你难道忘了？最初我答应让你留下，唯一的条件是什么？”

“没忘。”阿六低着头：“可是如果我不答应这样做，楚世玄就不会同意我留下。”

“我是说呢。要照顾他一个婢女也就够了，他怎么会因为这个答应你留下，你可是害他不浅啊。没想到居然是私下里达成了这种交易。”我抱着双臂：“既然这样，天大地大，随便你去哪里吧，不要留在我这了。”

“你要赶我走？”阿六睁大了眼睛：“你说的，只要楚世玄同意我留下，我就可以留下的，怎么能出尔反尔？”

“这一切的前提，是你不再伤人，可你犯戒了。”我面无表情：“你既不会驾云，那么，到了皇都再离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