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抿着唇，冷眼看着他们说话，没有动作。那白面书生也在看着我，不发一语。

“你是？那日在青楼门前的姑娘？”终究还是他先说话了：“为何要来城中掳人？”

“青楼？什么青楼？”银渺被他说得一愣，迷惑的看向我：“你何时去了青楼？”

“一言难尽，晚点再跟你解释。”我小声回答了银渺，看向那书生：“我不是什么女妖，也不曾掳人。我身边的这位，是我朋友，他喝醉了，我不过是去接他，不想遇到几位官差阻拦，逼不得已之下，才出手的。”

书生看看我，又看看他身边的官差，最后问道：“当真如此？可我手底下的官差分明说亲眼看见你吃人，你作何解释。”

“亲眼所见？”我挑眉：“这几个，不过是为了掩盖自己的错事，才说我吃了那人手臂，你怎不问问他们，我为何会废了那人手臂？”

“妖怪吃人，我们哪知为何！”那官差还在叫嚣：“妖女，少说废话，这是我们当朝宰相的公子，今日遇见我们，算你倒霉，定叫你灰飞烟灭！”

“呵，那你们就看清楚，究竟谁才是妖！”银渺不耐烦了，干脆亮了亮妖瞳：“告诉你们，我不是什么被掳走的公子，我才是妖，你们连这点都不清楚，还妄谈什么亲眼所见？把流言传得满街都是，到头来竟是半个字的真话都没有，还有，我也去过几次县衙，衙役官差的也见过几波，怎地没见过你们，莫不是冒充的吧。”

“我来自京城，叫做刘怀方。这些是我从皇都带来的人手，并不是本地差役，所以你们不认得，也很正常。”刘怀方一直看着我：“第一次见姑娘，姑娘站在青楼门口。第二次，你却被人称作女妖，看来我与姑娘的缘分，还真是不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