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往哪里跑？”顺着气息，我很快追上了蛇妖：“听说你吃了不少无辜的人，现在是该还债的时候了。”

“冰瑶兮？”那蛇妖已经爬不动了，还是在努力地往前扭动，似乎不愿这么死去，奇怪的是，它的口中居然喊出了我的名字。

“你是谁？如何知道我的名字？我们见过？”它以原形示人，根本看不出来是不是见过。

“呵呵，没想到这样你都没死。”蛇妖嘴巴一张一合，发出怪异的笑声，说起来还是真是因果循环，当年我夺你内丹，没想到今日会死在你手上。”说完这句话，蛇妖也不逃跑了，似认命一般，盘在原地。

“你是？三千年前跟任龙合伙拿走我内丹的那只蛇精？”看着她一身青鳞，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三千年前那个身材婀娜的女子的样貌：“为何不以人形示人，我若没记错，三千年前你便修得人形了。”

“哼！”蛇妖冷哼一声：“三千年前，我一时不查，竟让任龙也害了我，不光你的内丹被他弄走，就连我自己的内丹，也被他偷了去填补灵力的不足，以至于我现在，修炼无法继续，就连想化作人形，都不行！”

“所以你没有内丹，一直以来就靠着吃人来补充自身的灵力？”我凝眉看她：“如此算来，你三千年来，吃了多少人啊。有多少无辜的凡人，都命丧你腹中？”

“早就记不清了。”蛇妖冷笑：“反正凡人这种低等的生物，本就是我们妖的食物。更何况有了任龙的教训，我对凡人更是没有好感，吃了他们，我心里只觉得痛快。无辜？那些凡人天天吃飞禽走兽，那些都是生命，它们就不无辜？凭什么他们能吃我们动物，我们动物就不能吃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