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儿……”在清若完全丧失理智的拳打脚踢之下，清平悠悠转醒，刚一睁开眼睛，便对上了清若愤恨的眼眸。

“若儿，我……”随着清平的情形，他的记忆也逐渐回笼。婴元控制了他的行为，却还没有能力篡改他的记忆。当他看到清若的那一刻，还没来得及说完一句话，便捂着脑袋在地上打滚，我知道，这应该是他杀人吸血的一幕幕，正在他脑海中如幻灯片一样浮现出来。

“清平，放松，放松。”我伸手附上他的太阳穴，用灵力尽量使他的头脑感觉迟钝一些，尽量屏蔽掉一些让他难以承受的情感，减少他的痛苦。

“别装了。”清若微扬着下巴，俯视着清平：“呵，你怎么会觉得痛苦？当你咬住母亲脖子的时候，脸上兴奋的表情，贪婪的大口大口吸血的样子，无比清晰的印在我的脑海中，就算你装的再像，我也不会相信你了。快说！你把母亲的尸体放在哪里了！”

“若儿！我不是……”清平的痛苦好不容易得到了些许缓解，听到清若这么一说，挣扎着要起来解释。

“你不是什么？不是怪物吗？我告诉你，你就是一个怪物！”清若扯着嗓子大叫，语调怪异而颤抖：“原本我以为，即使你变成了僵尸，不再是人类，对我和母亲的感情也不会变，我一直觉得你还是那个宠我疼我，孝敬母亲的哥哥，可是知道你咬破母亲脖子的那一刻，我才知道我错了，怪物就是怪物，怪物是没有感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