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看你们这个样子,既然知道用毒灭我的口,还养了这几个持刀大汉,想必也不是吃素的吧。你们被那个道士这样威胁,难道没有想过干脆将他灭口,竟然任他宰割到如此地步?”虽然骆老头说话的时候,言辞坚定,语中还带了被胁迫的无奈与愤懑,可看他的行事作风明显不像是好欺负的主,事实真会如他所说吗?
“姑娘有所不知,那个道士颇有些本事,我们被逼无奈,也曾试过……可是最后都失败了,他和姑娘你一样,会法术的。”老头怯怯地看着我:“姑娘,该说的我也都说了,是不是可以……”
“呵呵,骆神医,你这话说的有问题啊。”我先是一笑,随即语气变得冰冷起来:“该说的你都说了,言下之意就是,不该说的,你还是没说咯?”
我一拂袖,一个大汉已经收入壳中的刀飞了出来,直直的对着骆老头的心脏:“据我所知,你当时也患了重病,而现在看来,你的身体已经无碍。也就是说,你当时也喝了混有潇潇血液和骨灰的井水?为何现在大家都得了瘟疫,你却丝毫没有受到影响呢?”
据这几日的调查,凡是喝了混有骨灰和血液的井水的百姓,这次都无一例外的染上了瘟疫,而没有喝下的人,身体都没有受到影响。为何骆老头喝了,却也没事呢?
“这,我也不知道啊,难道此次瘟疫和潇潇有关吗?”他无辜的看着我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