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不是说这个味道。”我说的是如那日所见的,井水里面的酸腐臭气,他这茶水清冽,竟然没有一丝黑气,刚才我一时忘了,喝下去一杯,也没觉得有任何味道。
“别的味道就更不可能有了。”他没好气道:“所以你现在是想干什么?”
我没理他,一把泼掉了杯子里的茶水,又快速回到桌边,拎起茶壶对着地面倒,倒了许多,仍是一点黑气也没看见,更无酸腐之气,只有茶水的清香。
“你到底在干什么?你是疯子吗?”在不了解情况的司马清平看来,我这一系列的动作完全是疯子行径。
“我问你!你这里煮茶的水,可是取自水井?”我皱眉看着他:“快说!”
“是啊。”他已经完全用看待疯子的眼神看着我:“龙源镇里饮水的来源,只有水井一途。”
“你一直在喝这井水?没有任何不适之处吗?”我继续追问。
“没有不适之处。”他撑着自己从床上坐直起来:“你到底想干什么?”
“不对吧。”我看着手中的杯子,又看了一眼盯着我的司马清平:“你刚到任的时候,喝了这井水,是不是有过不舒服,之后没几天就好了?”突然想起流碧和太后的症状,太后情况还不明确,而流碧当时虽然因为喝了井水,被诊断为瘟疫,但是第二天就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会不会……司马清平也是如此,毕竟他们都与潇潇被剜心的案子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