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花语是真的有些生气了,这群人都口口声声说着自己是好哥哥,让世勋有什么话就和哥哥说,如果真的是这样,人家习泽语不想说的话,他们就这样逼着习泽语说么?习泽语也没有真的做错什么,就算对她做了不该做的事情,不也没有做成么。没有成功就不算是事情,况且除了对鹿花语,习泽语也没对这群人做什么啊,他们干嘛比鹿花语还一副愤恨的样子啊,有没有搞错啊!
“花语,你先不要激动,既然你这样说,那好,接下来我们让世勋自己选择怎么样,是说出曾经隐瞒我们的事实,还是就次作罢。”宫乐山看着鹿花语,语气也变得轻柔了许多,不再像刚刚跟习泽语说话的时候那样强硬,他又看向习泽语:“世勋,不管你怎么样选择,我们都会原谅你的,就像花语说的一样,既然我们都只是想要我们之间的感情没有变化,那么无论怎么做,这一次都会原谅你,但是世勋你记住,没有下一次,不管其他人怎么样,下一次我一定不会原谅你。”
鹿花语刚想开口反驳,却见习泽语轻轻拉了拉鹿花语的手臂,鹿花语诧异的微微转身看向习泽语,轻声唤道:“世勋啊……”
“鹿姐姐,放心吧,我觉得我是应该把该说的,说出来了吧,瞒了这么久了,欺骗了哥哥们,做了这么久的乖宝宝乖弟弟,也该说实话了。鹿姐姐,我没事的。”习泽语说着,便略过鹿花语,往前面走了几步,围在跟前的几个人全部向后退去,都齐刷刷的望着习泽语。
鹿花语虽然担心,却也没能说什么,只是一直望着习泽语,习泽语认真的看着众人,深呼了一口气,然后朝客厅里的众人深深的鞠了一躬:“哥哥们,对不起。”
许久许久,众人都快要忍不住去扶起习泽语的时候,习泽语才最终直起身子,认真的一一扫视过屋子里面的每一个人,换换开口道:“对不起,我的哥哥们,都是我的错,我知道你们都把我当做最亲爱的弟弟,无论是何时何地,你们都拿最真实的心来对待我,然而我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把我的一切隐瞒大家,不仅装作乖宝宝来欺骗哥哥们,还做了那些让人不耻的事情,我真的感到很羞愧,哥哥们都说会原谅我,但是我都无法原谅我自己做的一些事情,我不说,不是因为不想说或者怎么样,我是怕我说了,哥哥们会就此远离我,觉得我是一个令人作恶的人,当然,我知道我自己做的不对,我也从来没有想过改变,我也知道这样做是不好的,可是我并没有伤害过我认为重要的哥哥们,难道一个人,真的就不能有两种生活么?和哥哥们是一种,和其他人又是另一种?我不想改变,无论我做的多不好,我都不会和哥哥们那样,所以,我可不可以不要改变?我知道错了但是我……”
看着习泽语认真的模样,鹿花语都觉得心疼,当众人还没有说话,鹿花语便拉起了习泽语的手臂:“世勋,没什么需要改变的,如果你没有做错,就不需要改变,没有人可以要求你做什么,你只要做你想做的事情就可以了啊,你没有伤害任何人,没有人怪你,你没有错啊。”
“世勋,不管怎么样,您能不能告诉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到底隐瞒着什么样的秘密,哥哥们不是不原谅你,也不是一定要你改变或者怎么样,只是哥哥们真的很想知道,到底是怎么样的事情,会让你如此惧怕被我们知道。”虽然井星文也觉得鹿花语说得对,但是看大家的样子应该是真的都很想知道,没有人会真的像鹿花语一样无条件的就可以原谅习泽语然后又什么都不问,井星文虽然不知道鹿花语为什么这样做,但前提是他也不知道习泽语和鹿花语之间都发生过什么,这两个人又有着怎么样的羁绊,让习泽语对鹿花语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之后鹿花语还毫不犹豫的只说一句相信便毫无顾忌的挡在习泽语面前,这让井星文都开始嫉妒,记得鹿花语曾经说过她最重要的人是井星文,那么现在呢?她对习泽语又为什么那么好?什么叫做因为你对我好所以我才对你好,习泽语,又对鹿花语,怎么好了?
井星文很想知道,知道一切,知道到底都发生了什么,并且,他最想知道的是,程修远说的,是否都是真的,习泽语真的会让他们如此失望么?也只能但愿不是吧。
鹿花语看了一样井星文,似乎也无法再替习泽语阻挡什么,就算鹿花语再一次跑到习泽语前面去说,啊你们什么都不可以问,如果世勋不想说你们就不许问。这样的话太无理取闹了,鹿花语都觉得今天自己为习泽语做的超出了自己的范围了,这么守规矩要理由的她,第一次这样做这种事情,没有任何缘由的去相信一个人,不得不说,除了井星文,习泽语是第一个,莫名其妙的,鹿花语觉得,无论怎么样,习泽语都是一个值得她相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