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宫乐山会就着这茬不放,因为jeanhayes似乎因为看到鹿花语的事情很不高兴,所以宫乐山一定是要找个替他背黑锅的么?秋文博有些欲哭无泪啊,点低又不是他的错,这么倒霉又不是他的错……
“鹿哥本来是想要带我们的,可是訫夜说很累不要,kris哥你也知道鹿哥比较护短,重色轻友的……所以他就带着訫夜先回去了,我只好找了花语姐姐。”秋文博说着一脸委屈,想着他和井星文这么多年的兄弟了,成天鹿哥鹿哥的跟着屁股后面叫着,到头来还没有一个于清雅来的重要本来他就够伤心的了,结果又在这种“重要”的时刻被宫乐山推出去挡枪子儿,怎么像怎么悲哀,想想自己这补刀团团长这么多年算是白混了是么?
宫乐山一听有些无奈的看了一眼jeanhayes,没再说什么,这个时候前面的griffin突然回过头朝他们招手:“秋文博哥哥,jean姐姐,kris哥哥,你们快过来这边,这边没有什么人,我们这边休息一下吧!”眼看着鹿花语也紧跟着要回过头来,jeanhayes居然猛地拉住了宫乐山的胳膊,左胳膊直接从宫乐山胳膊与身体之间的缝隙给穿了过去,紧紧的抱着宫乐山的胳膊,宫乐山皱着眉头看着jeanhayes抱着自己的胳膊,虽然心里有些烦躁,嘴上却没有说什么,很明显鹿花语在看到这样的动作之后微微一愣,见jeanhayes一脸得意的看着她,恐怕是还不知道她已经看到了jeanhayes的小动作吧,这样真的有必要么?觉得鹿花语会在意么?
“原来是到了烽火台啊,确实这边人还不多。”秋文博见jeanhayes的独占欲如此强,而鹿花语反则一副很是无奈的样子,便首先打破了尴尬,大步走在前面向鹿花语和griffin走去,宫乐山看了一眼jeanhayes,也和她一块过去了。
真是因为两边的相遇,此时一点游玩的心思都没有了,众人都各自有各自的小心思,趴在烽火台的炮孔上,griffin双手捧着脸蛋,表情有些疲惫的望着远方,秋文博知道之所以她露出这样劳累的神情完全是因为遇到了宫乐山和jeanhayes。
jeanhayes有意无意的“秀恩爱”和下意识的各种“攻击”鹿花语都让她有些看不下去,不得不说这样的jeanhayes她还是头一次见到,不知道jeanhayes到底是有多喜欢宫乐山,才能变成这样斤斤计较的小女人,一点都不大气。
而靠在一旁墙壁上的秋文博则是无奈的低头笑笑,没办法,这三个人遇到恐怕就和世界末日即将降临没什么区别,如果不是因为jeanhayes在,恐怕宫乐山早就和鹿花语吵起来了,无非是一些什么离开不离开大爱不大爱在乎不在乎的事情,都是宫乐山的庸人自扰。
而如果宫乐山不在这里的话,恐怕jeanhayse早就挑起话题来跟鹿花语吵起来了,也无非就是关于和宫乐山在一起啊,孩子啊,谁能陪宫乐山到最后啊还在乎不在乎的事情,简直也是jeanhayes的庸人自扰。
而鹿花语则是对这两个人的连环攻击自然是吃不消的,幸好他们两个遇到一起呢就不会太明显的跟鹿花语这个那个的,鹿花语倒是不觉得宫乐山多么能惹她烦心,毕竟每一次宫乐山对她说一些有的没得的时候,她不是冷言冷语的回答就是无所谓一般的笑容,这让宫乐山每一次愤怒过后都是无尽的沉默。
只是这jeanhayse,鹿花语这辈子都不想在面对她了,这女人真的很恐怖啊,虽然说她是因为爱宫乐山才会跟连环炮一般对着鹿花语一顿炮轰,但是鹿花语最吃不消的便是这种,既不大吵大嚷,也不跟她掐架,就是用一种你永远也搞不懂的歪理来跟你所谓的讲道理,鹿花语知道就算再来一次自己也会输得很惨,自己这点文学功底还是比不起jeanhayes的,要是让她拿出法律来对付jeanhayes的话,鹿花语还不知道那部法律比较适合,毕竟这也没办法触碰到法律,将情感道理,鹿花语这辈子都不会搞懂的,这是她的硬伤。
所以说其实鹿花语不是慢热,而是压根不懂,自大因为指责而放弃宫乐山之后,鹿花语便没有再接受过任何人,是的,任何人。就像井星文曾经说过的话一样:“程修远你到底听没听明白!只有宫乐山!她就只愿意让宫乐山一个人碰她,其他谁都不可能,你知道不知道?我井星文宁愿放手退出,因为我井星文是这辈子唯一一个跟她绝对不可能的人,每一次她点着我的额头告诉我说,我爱她是大逆不道是要遭天谴的时候我就在想,如果不是我,那就只有宫乐山,只有他自己,程修远你别做梦了!你别以为你能把她从习泽语手里拉出来,能让我心甘情愿的放手,你就可以得到她!除了宫乐山,谁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