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婷惊喜:“小姐,是皇后邀请了你去皇宫参加寿宴了,是吗?”
风轻扬向来不是个自恋的人,八字没一撇的事是不会这么肯定的说的。
她点头:“就在昨天早上,当时人多没敢说。”
玉柔:“小姐想送什么?”
风轻扬道:“玉如意、雪莲人参什么的肯定有些俗,就是没想好才问你们。”
李怀臻:“不如就送一幅主子亲手绘的观音图。主子的画艺亦很不错。”
风轻扬大喜:“还是这个好,本来我还想送个玉观音什么的,但是能用钱买来的东西,总觉得缺少些诚意。还是自己亲手绘制的更能体现心意。婷婷,柔柔,去把我的画笔和白纸都拿来。”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过于心急,风轻扬脑海中虽然有观音的图像,但一落笔就觉得怎么画都不对,总觉差了许多意思。
李怀臻提议拿个玉观音放在面前作为临摹之物,有一个临摹物是比刚才好一些,但风轻扬画来画去仍觉得不够好。白纸是毁了一张又一张。
李怀臻劝:“主子别心急,以你的画技能够画出一幅惊人的画。”
风轻扬如何能够不心急,难道要让人等着看她的笑话吗?难道要让自己这些年的努力都白费吗?皇后还等着她的礼物,叫她别让她失望,风轻扬觉得压力好大。她不停的画,怎么都没有停手,而她今日的状态不太好。没有状态怎么可能画出一幅好画。
夜有些深了,两个小丫鬟已经都回去睡了,她觉得眼睛有些疲惫,拿小手揉了揉眼睛,等睁开眼发现手中的笔被人拿走了。
风轻扬转身看李怀臻拿着她的画笔,心急了,起身道:“臻臻,你快把画笔还我。”
李怀臻高举画笔,怎么都不肯给她,道:“还有四个月,主子没必要这么心急,今夜已深,再画下去对主子你的眼睛不好。你应该知道你最近容易眼睛酸涩。上次刺绣已经很辛苦,我没拦着,但这次不行。”
“臻臻,你大胆,怎么能不听你主子的吩咐?”
他是该听她的,如今只能违背道:“我这么做是为主子好。”
“臻臻……”风轻扬觉得今天自己的状态虽然不好,但是拿着画笔练练手也是极好的,一定要将那画笔抢回来。
她又是蹦又是跳的,甚至踩到椅子上想抢回画笔,而李怀臻总能不动声色地避开,她干脆贴着他的身子蹦跳,结果跳得太激烈……
这时,李怀臻背后刚好是床,已经没有退路,她却猝不及防地跳起来,落地时压在他身上,他一时没稳住被她扑倒在了床上。
两人四目相对,天雷勾地火,风清扬动了动双唇,李怀臻不禁动了动喉头。
“你……”两人异口同声。
李怀臻不得不转过脸去道子,你若是想要我,其实随时可以。”
“想……”不对不对,她什么时候想要他了?脸羞得通红道,“我想……我想……你把笔还我。”
她仍旧没忘记抢笔,他也未忘记不能将笔给她,僵持之下还是他力气大些,笔被他拉过去。风轻扬也一并被他拉过去,小脑袋不禁低下,一个切实的吻落在他的唇上。
她很慌亦很羞,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是把唇收回来还是就这样贴着,看他盯着自己蹙了蹙眉头,方才清醒些,将唇收回起身。
她道臻,你竟敢占你主子的便宜!”
李怀臻亦起身,坐在她床上,摸了摸自己的唇道宜也占了,主子想怎么罚我?是想占得更多吗?”
占更多?怎么说的像她是色中恶鬼呢?她摇摇头道天太晚了,你还是先回房休息吧!”
“那么主子还想要继续画吗?”
睁眼闭眼都是刚才的那个吻,风轻扬差点将自己的脑袋埋起来,道画了。”这种状态还如何绘画?
李怀臻将画笔放回,接着说么我伺候主子你睡觉。”
这话怎么这么容易让人想歪呢?她道夜不必。”他却直接将她抱起放到床上后道子你总有一天会习惯的,我本就是你的所有物,吻可以给你,身子也可以。”
风轻扬…”瞬间想起来她将他绑回府,逼着他按压了一张合同。合同上写明了他的人乃至生命都归她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