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下脚步,猛地回头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才确定自己没有做梦,他的确什么都没穿,什么都纳入眼底。
这这是什么情况。
温言也是满头黑线,因为自己就这样被忽视了?
他朝着某人不善的走了过去,白欢欢意识到了什么,赶紧转过去身子,捂上了眼睛,道:时间时间不早了,记得早点睡觉
她眼看着就要走到门口了,可细小的手腕被人给捏住了。
他刚刚洗过澡,掌心都是湿漉漉的,潮湿的感觉仿佛从手腕一路蔓延,直到心里。
一颗心都是七上八下的。
来都来了,不跟我聊聊再走?
聊聊什么?
想跟你聊诗词歌赋,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怎么样?最好,是在床上。
最后一句话尤为霸道。
这根本不像是温言的性格,他哪怕再强势也不会硬来,除了喝酒的那一次,可现在竟然真真切切的把她丢到了床上,整个庞大的身躯压了过来,将她束缚在狭窄的怀抱里,让她无处可逃。
呼吸之间,全都是他身上的阳刚气息。
温温言?
她害怕的看着,小手死死地抵在他的胸口。
掌心触碰他滚烫炙热的肌肤,竟然有爆炸型的肌肉,这胸肌已经到了她害怕的程度。
这混蛋是不是被自己偷偷增肌了,这身材怎么好看的有些过分啊。
在这紧要关头,她竟然还可以分心胡思乱想。
温言,我们我们都冷静点。
满意吗?
他词不达意,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狐疑地看着他。
满意什么?
我的身体,满意吗?你刚刚不是看到了吗?
咳咳我刚刚没仔细看,那啥,这个改日研究
择日不如撞日,况且,我们连孩子都有了,现在还害羞什么?那一晚抱歉,我喝多了,全然没顾你的感受,你受苦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俯身吻住了她的额头,是那样温柔。
她听到这话,身子僵硬无比。
这到底是温言还是阿言。
只有阿言知道这件事,因为温言那一刻断片的,怎么可能知道?
你到底是
我是温言。
短短四个字,打消她所有的念头,的确是温言,不可能出错。
可他怎么知道那天晚上的事情?
你怎么会知道,你那晚上不是不是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阿言告诉我的。
阿言?
我和他见过面了,有史以来第一次交流,所以我知道很多事情。我不在的时候,你这大半年是如何度过的,我都知道。那一晚疼吗?
他怜惜的说道,薄唇已经一路吻了下来,最后落在了她的唇瓣上方。
他之所以迟迟没有落下去,是在等她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