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混江湖的人,何必跟有钱有势的豪绅过不去呢?到头来,吃亏的还是我们啊。”
“少啰嗦,一切都有我来担当,你只管去做就是了。”
被徐文虎一声呵斥,老妖鼠抱头鼠窜,慌慌张张地跑出了厅堂。
转回后堂,并未见到紫玉,经询问得知,紫玉是去她母亲那边了。
想想紫玉母亲刘夫人的情况,徐文虎不免心生好奇,决定去看看这几天来她的状况如何。
到了皮坊巷紫玉母亲所住的地方,徐文虎不禁愣了一下。
这才几天没见到,原本那个形同骷髅的老妇人,竟然恢复了常人的样子。虽说身子还是显得消瘦单薄,可脸上的气色不错,就连肌肤也出现了健康的光泽度。
“少爷,您回来啦。”
见到徐文虎,紫玉自然欣喜不已,向徐文虎见礼。她的母亲刘夫人更是忍不住大礼参拜,向徐文虎连连叩首。
“这是干什么啊?”
徐文虎不由有些纳闷,连忙示意紫玉扶起她的母亲。
“少爷,我说了您别生气啊。”
紫玉并未起身,反倒是有些战兢地望着徐文虎,小心翼翼地回复。
“到底是何事?”
“奴家把少爷您传授的口诀教给母亲了。”
此言一出,徐文虎的眉头顿时微微一皱,吓得紫玉再度俯身,叩首向他谢罪。
“放心,我不怪罪你。”
徐文虎愣了一下,便没好气地对紫玉说道。
“你快些起来,把你母亲也扶起来,将事情原原本本的给我讲述一遍。”
紫玉两母女听徐文虎这样说,再次道谢后,才分别起身。
紫玉去给徐文虎奉茶,她的母亲则在徐文虎的出声劝说下,卑词道谢。
“未亡人谢淑华,多谢少爷的救命之恩。”
之后,她才小心的在徐文虎的下首落座。
伸手接过紫玉双手奉上的茶水,徐文虎忍不住催促道:“快些与我道来。”
“是。”
原来紫玉的母亲谢淑华虽被徐文虎救治,免去了冰魄之毒,但这两年来经脉已经被那歹毒的冰魄毒针破坏殆尽,几近枯竭萎缩,根本无法再修炼壬癸真力。
就算她再费心竭力,忍受百般的痛楚,在丹田处生成的一丝真力,一旦进入已漏成筛子的经脉,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见到自己的母亲如此痛苦,伤心欲绝的样子,紫玉灵机一动。
她想到了徐文虎传授给自己的那一段口诀,据说对温养经脉极有好处,虽说修炼的方法是截然相反的,但她也只有死马当作活马医,权衡再三下便决定教给谢淑华试试看。
口诀虽看似极为简单,细究之下却是极为玄奥,艰涩难解。
幸好徐文虎曾经详细与紫玉解说过,加之紫玉她自己也曾在暗中摸索多次,所以,谢淑华在花费了两天两夜的时间后,居然还真的给她如愿地找到了一丝气感。
因为是完全与她之前所练的内家功夫走的路线相反的,这等逆行之法,让谢淑华是吃尽苦头,但这一丝极其细微,近乎渺渺的灵气入体,却给她带来了意外的天大惊喜。
几乎全部废掉的经脉在这灵气的滋润之下,开始有活跃跳动的迹象,而且散到四肢百骸的灵气,也给全身的筋骨血肉都带来一丝的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