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欣感觉到背后有些湿润，她伸出手想去摸顾子祺的脸，没想到就在她要碰到的瞬间，顾子祺的头稍稍偏了一下，错了过去。

子欣的手僵硬在半空中，顾子祺知道自己做的不对，立刻抓住了她的手，轻声说道，“男人怎么能让女人看到他哭呢，就算是摸到也不行”

说完他将盖头拿了下来，周子欣秀美的面庞映在了顾子祺的眼中，“你今天真美”

周子欣眼中的却是满满的惊恐，她一把推开顾子祺，惊慌的蜷缩在床脚，“你是谁，为什么你会在这里”

“我是子祺呀”

“不是，你不是，子祺不长你这样”，顾子祺本想伸手想要去安慰周子欣，听到这话以及看到她眼中的慌乱，刚伸出一半的手又缩了回来，他怕吓到子欣。

顾子祺身子往后挪了挪，留出安全空间，确保她不会那么害怕。

“子欣，我真的是子祺，你难道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吗”

“这”，周子欣态度有了松动，她犹豫的开口，“可是你的脸”

顾子祺摸了摸自己的脸，声音有些低沉，“这是我需要付出的代价，永远换不回自己原本的面貌”

“代价？”

“是的”，顾子祺闭上了眼睛，不愿再多说。

看到这样的顾子祺，子欣感觉自己的心很痛，她慢慢靠近了子祺，伸手去触摸他的脸，脸是冰凉的，没有任何人类该有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