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回想起之前的一幕,花似锦泪如雨下,她想去找母亲,可是手脚都被人用绳子捆绑住,很紧,根本无法挣脱。
花似锦就这样被捆着,她直勾勾地盯着屋顶,一眼不眨,内心在想些什么没有人知道。
一直到了晚上,一个醉醺醺的男人打着酒嗝走了进来,他看到床上的女人,就像是看到了一块肉,没有丝毫犹的扑了上去。
绝望与痛苦并存,不管花似锦怎么求饶,男人根本不管,许是她的叫声激起了男人的兽性,动作越发的粗鲁起来,绝望的泪水已经干涸。
那夜过后,花似锦变了,她眼中的温暖被她深深埋葬,取而代之的是狼的凶狠与野性。
只要能往上爬,什么手段她都不会在乎,她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就这样一步一步爬到了令所有人畏惧的位置,伤害过她的人都得到了加倍的‘回报’。
一切结束后,她回了久违的破屋,由于年久无人居住,里面挂满了蜘蛛网,柴房内一具白骨就那样摆放着,身内不时有老鼠穿过。
花似锦看着那具白骨许久,面无任何表情,只是命人在那立了个无字碑,便转身离开,就在她转身的瞬间,眼底深处那丝久违的温暖也随风飘逝。
从此她就是那个令人害怕的、畏惧的花似锦,她喜欢上了那种看人苦苦求助的快感,享受着,兴奋着,沉浸其中。
直到再次遇到那个喜欢上他女儿的顾子祺,她的所有都化为泡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