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紫袖感到有些结巴,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是柳如莺,暂时想不起来没关系,你只要知道,我们是好朋友就行了,你都叫我如莺的。
柳如莺脸上并没有因紫袖不记得了而显得失意,而是体贴地握住紫袖的手,安抚她。
柳如莺?
艾玛。
妈呀!
心里又多喊了俩字。
名字一样,模样一样,那么,她在这里是
如莺,你是歌手吗?紫袖不禁问道。
你记得,是不是?柳如莺惊喜地说。
夜云阙眼中也露出惊喜。
我我猜的。紫袖不好意思地说。
她心里想,这是什么缘分呢?
好吧,柳如莺叹口气,接受了现实,她又转头对夜云阙说:城主,你需要换装吗?
夜云阙摇头。
那您自己在这里坐一下,我帮夫人整理一下。
柳如莺俨然一个贴心的姐姐,拉着紫袖就往里走。
紫袖有点不明就里,被按着坐下,柳如莺说:我们要去苏府做客,我帮你重新画一下。
我是不是画的不好?紫袖感到自己脸微热,她瞅着镜子里还可以啊。
紫袖,你是越来越在意城主了,是吗?
柳如莺笑着问。
紫袖不太明白,这根夜云阙有啥关系?
以前啊,你就跟我说,你粗枝大叶,不会摆弄这些女儿家的东西,让我教你呢。边给紫袖擦着脸,柳如莺边娓娓道来:本来我们说好了,等你成了婚,我就教你,可是谁知道你就忽然不见了呢。
不过你今天买的倒是挺齐全,突然间开窍了啊。柳如莺笑着说。
如莺,我以前也都是素面朝天吗?
以前的紫袖,是什么样呢?
对啊,因为你长得好看,不需要这些,城主也依然很爱你啊。
柳如莺跟她,交情这么深?
还知道她和夜云阙的恋爱史。
紫袖顿时觉得心里对柳如莺有了依赖。
她心里暖暖的,这一下午,先是认识了让她一见如故的游舒意,柳如莺的到来,又给她带来了新的希望。
如莺,你知道我跟城主之间的事啊?
紫袖任柳如莺在脸上涂涂画画,微笑着问。
知道啊,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
改天吧,你也认识苏思年吗?紫袖又问。
这东都的女子,谁人不知苏思年苏公子啊。柳如莺没好气地说。
纨绔子弟?紫袖不确定地问。
根据顾路远跟她讲过的苏思年的那些作风,她对他的定位就是这样。
想到这里,紫袖的心沉了沉,她似乎嗅到了一股叫做危机的气味。
柳如莺一听,把手指轻轻点在紫袖嘴上,说:只有我们两个的时候才能这么说。
城主呢?紫袖看向外面。
城主,当然是可以啦。柳如莺笑了。
所以,苏思年是这东都第一?东都他最大喽?
差不多吧。
聊着天,柳如莺很快就把紫袖的妆画好了。
看着她的头发,她才想起来问:夫人,你的头发是怎么回事呢?
干嘛叫我夫人啊?紫袖拍了柳如莺的胳膊一下,看起来两人以前并不生疏:就因为我嫁给了城主,就变得这么生分了吗?
好吧,紫袖,你的头发是怎么回事?
这个我也不清楚唉,我被捡到的时候,就是这样了。
紫袖只好又开始装傻。
其实,就这样也挺好看的呢。端详着经过一番妆点,惊为天人的紫袖,柳如莺发现这个发型不难看。
可是,就这样出门很奇怪啊。
紫袖也曾想,不如就这样无视旁人,顶着这梨花头上街,在这个时代,是不是也能刮起一阵短发潮流呢?
不过她还是放弃了那大胆的尝试。
她一个文科生来到这里,没有什么特长,又不会搞发明创造,专业又用不上,还不如就这样按部就班地体验古代生活呢。
没关系,我有办法。
摸了摸她的头发,柳如莺好像一点也不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