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响起的是若有若无的声音。不用看也知道你在揉眉头了，叹息是啥意思？是觉得老师的胡来还是说我完全排不上用场？怎样都无所谓吧，倒是赶紧阻止老师的心血来潮啊，你不是拿捏着老师的把柄吗？

我很想给李某人使个眼色，可惜现在我根本无法动弹。你有被猫星人盯着的经历吗？记得有一次陈静家的那只肥猫到我家串门，当时我正坐在沙发上玩手机，它突然就跳到我腿上，然后就一动不动地盯着我。做为一个人，怎么能在这种事上怯场。于是我就回瞪着肥猫，谁知那个畜生突然就抬起它的爪子直往我脸上招呼，我甚至都看到了闪着寒光的猫爪。还好我动作快，否则就破了相。我自然拿那个只知道躲在它主人怀里的家伙毫无办法，但从此以后我也不会无缘无故就同一只猫大眼瞪小眼，很危险的。

真的很危险，我甚至感觉到了哥特服身后散发出渗人的寒意。如果我有阴阳眼的话，说不定会在她身后看见一只正对我张牙舞爪的猫妖守护灵。

“好啊，无所谓。”

紧张的气氛随着哥特服浮现的笑脸烟消云散。

喂喂，什么意思啊？就是说像我这样的家伙，怎么可能帮你卖出好成绩？

恭喜你，猜对了！

如果站着不动就能把销售量提上去的话，那么估计稻草人都能比我干得更好。更别提什么口才、令色，我要是有那些玩意儿，早就跟花花公子平起平坐了。呃，好像搞忘了颜值，果然是我想多了。

这是最坏的年代，也是看脸的时代，颜时代。

“我可是有所谓！！”

虽说我是那种逆来顺受的家伙，可我也不是那种任人拿捏的。软柿子那么好吃，为什么要捏一下？捏坏了怎么办？又没买保险。

“这不是很严肃的事情吗？就这样交给我这么一个毫无经验的家伙，真的没关系吗？”

“我也这么觉得。”

李芷涵平静地语气响起。

等得就是你。按照她认真的性子，肯定是会阻止我的，因为在了解我的秉性上，这家伙也算是独树一帜。只是唯有在否定白凡这件事上，她才会苟同，还真是让人不爽。看来，即使在圣人眼中，刍狗也会分个高低。

不过，在利用敌人这种事情上，我们也算半斤八两。

“大丈夫です！小凡，姐姐相信你！而且，我们也会帮忙的。”

我咧了咧嘴。这个老师，说着什么王道漫画的热血台词，我又不是什么主角。而且，能不能轻一点，我的肩膀都快被你捏脱臼了。

“怕了吗？正好，如果你帮我完成目标，我就大发慈悲把书还给你。”

哥特服保持着礼节性的微笑，却下了一剂猛药。

搞什么飞机啊，这家伙。你到底要看不起人到什么程度。既然如此，别怪我白凡辣手摧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