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夏浑然不觉,半闭的杏眸睁开,湿漉漉地就像小鹿一般惹人恋爱,她定定地看着他,红唇微勾,露出两颗尖尖的小虎牙
你猜。
一时之间,香醇的酒气在鼻间如同世间最浓烈的催情剂,催动着他每一根神经。
胸腔在发热。
浑身的血液都在往一处疯涌。
秦厉猛地抬眸看向桌上的青梅酒罐,已经空空如也,酒罐中除了青梅和酒水混合的香氛,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腥味。
他冷不丁地皱眉,把怀中的女人打横抱起。
酒里加了什么?
被叫来的侍应生不知道,可凤凰楼的经理不可能不知道,这里所有的一切都是秦厉的产业,有人敢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搞事,那势必要承受应有的怒火!
老板,那个是老太太吩咐的,她拿我的饭碗威胁我。程天一脸委屈,他真的很难啊。
秦厉冷笑,明天开始,你不用来了。
老板!程天嗷嗷地就差抱大腿了,老太太让加一袋鹿血,我只加了十分之一不到!我真的尽力了!
所以,我该感谢你?男人脸色阴沉,一脚把人踹开,滚!
童夏迷迷糊糊地就像是漂浮在水中,可一会又像置身火山,一会又如临冰窖,她反反复复翻滚着,直到滚烫的红唇被堵住,唇齿之间的糅合、用力,仿佛是烈焰燃烧。
耳畔间的悄声呢喃,若有若无的低哼,一切仿佛都有了宣泄口
刹那。
倾洪而出。
甜。
蚀骨的甜。
秦厉尝到了青梅酒的甘甜,可再甜,也甜不过她的万分之一。
在她这里,所有的一切都能成了例外。
唇上湿热的触感,几乎在瞬间击垮了他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可偏偏怀中人不自知,用手不自觉拉扯着松垮的领口,越往下,越是泄出大片春光。
脑中那晚的记忆在苏醒,肌肤间的契合是骗不了人的,那一晚!
直觉那个被送到他床上的女人是她!
可监控被毁,一切成谜
童夏。男人的嗓音暗哑无比。
童夏抬着湿漉漉的眸子,沾着水汽的杏眸红通通的像只小兔子,精致妖艳的小脸上更是绯红一片,她眼巴巴地看着他。
眼中只有一种躁动的情绪。
渴望。
秦厉喉结滚动,再这样看我,我不保证会不会发生点什么!
热。
好热。
秦厉只喝了一杯,身下已是躁动不安,他难以想象喝完一整罐酒的童夏,此时是何等难受。
回家,我帮你。
帮?
这种事又该怎么帮。
他扭过头不再去看她,修长的指尖搁放在方向盘上,脚下猛踩油门
这次没回老宅。
而是直接去的他在市中心的别墅,月亮湾。
一路疾驰。
半小时后到家,秦厉发现后座静悄悄的,以为睡熟了等透过后视镜,看到后座的场景,血脉喷张。
童夏热的已经把裙子脱了大半,内衣半挂在圆润的肩头,双眼迷离,一脸幽怨地盯着他。
秦厉在心里把老太太骂的狗血淋头,这都是什么馊主意!
他脱了西服,把人盖的严严实实,从车里打横抱了出来,一进门,一道黑影从二楼的方向灵活地蹿进了客卧。
呵。
下鹿血。
跟踪。
大概没有老太太干不出来的了。
他把人径自抱进了卧室,长腿一勾,把房门踹上,反锁。
怀中的女人还在不安分的乱动,秦厉刚把人放在床上,门外就响起了悉悉索索地响动。
他勾了勾唇。
童夏,热不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