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厉给她盛了一碗汤,而自己就着鸡汁烩饭吃的津津有味,哪怕不用其他的几样菜,也一样很满意了
童夏不知道他的口味,可事实是,只要是她做的,哪怕是一碗白米饭,也都有滋有味。
许久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美餐一顿,而今天早上和中午都吃的心满意足,秦厉心情不错,拿起桌上的纸巾优雅地擦了擦嘴,辛苦秦太太了。
童夏差点脱口而出。
不辛苦,为人民服务!
秦先生喜欢就好。
秦厉挑眉,我们之间可以不用这么生疏,在我这里,你可以随性一点,毕竟也是夫妻一场。
童夏讪讪一笑。
她是真把眼前这位当成是顶级雇主了。
在他这里,她不奢求感情,要的只是秦氏一族的庇护而已。
我知道了秦先生。
秦厉,
他抬手不羁地扯了扯领带,眸光慵懒,就在童夏茫然的目光中,大长腿一步一步逼近,直到滚烫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脸颊上。
这里有东西。
嘴角上黏着很小的一块栗子,童夏潜意识地快速用手帕擦掉,可男人的眸光扔深深注视着那里她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舌头一扫,把黏糊糊的栗子丁丁扫进了嘴里。
一时之间,男人眼神更加深邃幽暗,就在童夏想立刻跑路走人的时候,突然男人脸色忽然一变。
俊眉紧拧,好看的薄唇抿起森冷的弧度,额上大滴大滴的汗水从鬓间淌下
童夏被他吓得不轻。
你怎么了?
没事,拨内线给孙以,让他买药。
药?
童夏不明所以,只好替他给孙以打了电话,孙以那边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可童夏不知道啊,看男人疼的脸色惨白,真不会是什么大毛病吧?
孙特助去买药,你要不要先休息?
恩。
秦厉一个人躺在沙发上,怎么看怎么可怜,偏偏他还体贴地看了她一眼,你先回去,我一个人习惯了。
童夏再怎么冷心冷血,可也做不到看着一个病人坐视不理。
我等孙特助回来再走吧,那个先喝点热水?童夏不会伺候人,不过哪里不舒服,就多喝热水一定是对的。
童夏跑去倒了满满一杯热水,结果刚走到秦厉身旁,手一颤大半杯热水全给撒了,撒了秦厉满身满脸。
这下可精彩了!
秦太太,你确定不是要整死为夫?秦厉抹了一把脸,狭长的眸底透着淡淡的无奈。
童夏狠狠打了自己的手背,仰头望天,它刚才不听使唤!秦先生要罚就罚它吧,我没意见!
唔,先换件衣服。
秦厉的衣服就在办公室里的休息室,童夏挑来挑去都是一个花色的衬衫,最后索性就挑了一件深蓝色的,她正要丢给秦厉,下一刻,男人似是被一阵猝然的痛楚搞得额上青筋直跳。
罪魁祸首童夏看看衣服,又看看可怜巴巴秦某人,索性上前伺候人穿衬衫。
她笨手笨脚。
秦太太,一回生二回熟,下次就熟练了。
没有下次!
那换我伺候你,恩?
两人贴的很近,童夏只要一抬眸,红唇就对上男人的下巴那人似是好奇,伸手抚上她右脸颊的创口贴,可却并没有骤然撕开。
就像她说的,凡事留有一丝悬念。
秦厉嗅着她发丝间淡淡的香氛,每一分,治愈又甜美,引诱着他在躁动
这个味道,似曾相识。
秦太太,上个月二十一号那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