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表情都够鸡贼。
秦厉一本正经地干咳一声,把那小小一支药膏塞进了口袋里,回家看,晚上你就知道了。
他越这么说。
童夏越好奇。
什么宝贝得等到晚上才知道?
她心里跟挠痒痒似的,好在指甲上钻心的痛转移了注意力。
这一天,秦厉直接把公事搬到了家中的书房,一边开会,办事,一边照顾小媳妇。
吃过午饭,童夏没忍住冲了个澡,冲完后擦了宋御给的生肌膏,擦上去冰冰凉凉,指尖的那点痛似乎也没那么难以忍受了她趴在被子上,舒服地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秦厉从书房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只盖了一半被子,大半个香肩都暴露在外面的童夏,他慢条斯理地上前替她盖上。
虽然每天也会同床共枕,甚至关系在逐渐升温,可秦厉觉得似乎每天都没这么细致地打量过她。
明明年纪还很小,可却总把自己装成是历经沧桑,清丽精致的小脸上平日里更多的是妩媚动人,现在睡熟了,眉眼稍显得稚嫩,但却有着无法否认的美,让人情不自禁地想要靠近。
他跟着心走。
不自觉凑近了些,嗅到她脖颈处诱人的香氛,下意识捧住她的小脸,对着那动人的红唇就狠狠吻了下去男人的眸色暗了又暗,黑眸里跳跃着幽深的火苗,嗓音沙哑,宝贝。
自从她出现后,他可不正是是若珍宝。
童夏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对上男人冷峻逼人的俊容,她吓得杏眸瞪的溜圆,歪着脑袋傻乎乎地看着他褪去了平时的精干,眼里的天真让人疯狂地想要掠夺和采撷。
秦先生。
她的嗓音软软糯糯,仿佛就是故意在勾他。
秦厉恩了一声,修长的指尖拂过她额前的碎发,落在她半长的黑发上,柔柔顺顺,他半眯着眸子,并不承认刚才他是差点中了她的蛊,想把人现在就占为己有。
早上你不是还好奇,宋御那厮给的什么玩意儿么?男人抬起眸子,薄唇微勾,那表情就像是哄小孩的老骗子似的。
童夏眨了眨眼,所以,是什么?
男人哑着嗓音,似笑非笑,为夫先给你擦上,你就知道了。
他什么都不说,童夏就更好奇了,可她不知道好奇害死猫,一开始她就该拒绝的
秦厉从床头柜拿了那支药膏,看着平平无奇,就和药店几元钱的药膏没什么区别,她半趴着,两手交叠地枕着,乖巧地让男人想要将之摧毁。
童夏穿着单薄的睡裙,掀开被子,被子下的美好更令人心血澎湃。
秦厉给她暴露在外的肌肤擦拭,脖颈,手腕,小腿每一处他都擦拭的极其仔细,力道不轻不重,童夏以为她会尴尬,可从前她是常常去美容院做马杀鸡,早就习惯了被各种按摩。
只是女人的手法和男人的到底是有区别的。
秦厉的稍重一些,可依旧很舒服,她的红唇不自觉地扬起,白皙剔透的肌肤上浮起一丝淡淡的粉红,她尚且不知道自己此时有多迷人,潋滟的杏眸看向他,秦先生,你手法这么熟练,我觉得您可以改行去做按摩师了。
秦厉不知何时已经改变了姿势。
他的两只大手撑在她身侧,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那滚烫的视线仿佛下一秒就能把她蒸熟。
秦先生?
她睫毛颤了颤,有几分不安。
秦厉嗅着那淡淡的香氛混合着她的体香,眸色越发深沉,只见他一把勾着她盈盈一握的腰身翻了个身,上下姿势一换,她躺在了他精瘦有力的怀里。
整个人都被笼罩在了男人强烈的荷尔蒙中。
秦太太,我只为你一人服务你想按哪里都可以。男人喉结滚动,那一刻,他的铁血柔情,低哑的呢喃声诱的童夏都有些招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