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夫人。
白若施心里冷笑,这狐狸精还算有自知之明,一口一声伯母叫的她都嫌膈应。
项阳进来给两人泡了茶,这才关门出去。
我还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花着阿厉的钱,在外头养小白脸!我要是你,拿着钱就该安分守己,要么尽早滚蛋!
童夏懒得和她解释什么。
没必要。
白夫人如果今天是来说教和骂人的,那恕我没时间奉陪了,我很忙。
说完,她就要离开。
等等,我还没说完!你就是这么和长辈说话的,你的教养都被狗吃了?
童夏觉得奇怪,你不是从来都觉得我没教养,既然这样,我为什么还要好好说话?
你!白若施气急败坏,好像每次和这女人说话,她就从来没讨到一丁点好处。
门在那,请吧!
按照白若施从前的尿性,肯定碍不过面子走人了,可今天她是有备而来,怎么会提前离开。
我们聊聊。
童夏冷笑,我们没什么可聊的。
你跟着阿厉,不就是想要钱吗?
童夏双手环胸,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眼含讽刺,是啊,我爱钱如命,秦厉是整个上京城最有钱的男人,我就爱黏着他怎么了?白夫人想赶我走,打算出什么价钱?五千万,还是一个亿?
白若施胸口一窒。
别说之前阿厉给了一张卡给她,她不敢这么花现在钱都被收回了,她根本拿不出这么多。
白夫人,我知道你在顾虑什么秦厉把你钱都拿走了,你也没能耐打肿脸充胖子了,那咱们缓一缓,就给个一千万好了。
白若施气急。
一千万她也给不了。
你不值这个价!就算你现在不滚,阿厉迟早厌了你!
行啊,那我等着。
空气一度安静,白若施吵着吵着差点忘了今天的大事,她怎么也要给童小舒一个交代
这女人仗着阿厉的宠爱有恃无恐,靠的不就是那张脸吗,如果脸毁了,人毁了,谁还要?
白夫人?
白若施喝了口茶,面上有几分坐立不安的感觉,童夏牢牢盯着她
白若施心知再不下手,永远都没机会,她突然从包中掏出一个迷你小瓶子,剥开,里面的液体对准童夏的脸泼了过去
别说这味道,刚打开那一刹那,童夏就有所警觉了。
就是白若施在掏来掏去,童夏就知道这要是整幺蛾子了,在液体泼过来的瞬间,她直接扯着围巾来挡
面上流露出一丝不对劲。
白若施看到这一幕,自然不敢继续逗留,用纸巾包着小瓶子飞快地装进包里就打算火速离开
童夏上前一手拽着她。
你毁我容?白夫人,我早说过,那一巴掌是我最后一次对您的容忍!可现在,你已经作没了!
白若施想甩开手,可她悲哀地发现,她竟然还没这贱人的力气大,村妇就是村妇,让她根本挣脱不了。
放手!你活该!谁让你勾引阿厉!
我毁容了!你跑不了!她已经扔了那条围巾,另一只手死死地捂着右脸颊的位置。
白若施一面心惊,可又兴奋自己成功了!就算事后被发现,阿厉看到这丑八怪,也不会再回心转意,更不会责怪她
项阳!
童夏大声叫着项阳的名字,很快有人推门而入。
白若施背对着门,此时还在骂骂咧咧,就算我毁你容又怎么样!你没有证据!阿厉根本不会相信而你现在丑的还敢见人?阿厉恐怕连见一次都不愿意!
童夏挑眉,那就不用他相信!不过你伤了我,这事不会就这么算!不就是硫酸吗?要不,我给您也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