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后,黑色宾利如约而至。
于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车里的暖气开的好像没那么足,童夏只觉得从脚底下升起一股凉意,耳畔传来男人的兴师问罪。
玩的开心么?
童夏很认真地点了点头,一双杏眸水汪汪的盯着他,开心。
秦厉想到谭倦刚说的,气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强忍着精硕有力的胸膛起伏,那要是谭倦今晚没过去,你想过会发生什么吗?
童夏沉默地垂着眸子,不去看他,拒绝回答。
这种态度直接激怒了秦厉,他一脚猛踩油门,速度疯狂地飙了上来,哪怕是深夜的上京城,也快的有些可怕。
说话!
童夏心烦意乱,脑子里空空的,把自己蜷成一个鹌鹑,不关你事!
秦厉冷笑。
童夏,我再说一次,我们之间是夫妻。
童夏别过脸。
假的!秦先生,我们之间除了一纸束缚,其他什么都没有所以我的事你别管,你的事我也不会管!你想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不用瞒的严严实实。
童夏。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就是陈述事实秦先生,我非常感谢您这段时间您为我做的,您帮我已经够多了,以后就这样吧。
她说的轻轻松松,秦厉的神色冷的几乎快要失控。
他帮她,难道仅仅是因为她的生辰八字?
仅仅是老太太那边的嘱托?
如果一开始是,那现在已经不是。
车子疯狂在大路疾驰,很快到了半月湾,秦厉二话不说,掐着她的纤腰就把人扛在了肩上,直接扛上了二楼卧室。
童夏晕乎乎的捶他胸口,硬邦邦的怎么都锤不动,你放我下来!有话好好说!
还说个屁。
他现在一个字都不想说,只想让她感受他此时的心情。
秦厉把人丢在床上,粗暴地摘了领带,就翻身覆了上去,铺天盖地的吻,吻的她快要窒息
秦厉她嗓音绵软,就像一只迫于被欺负的小猫。
秦厉当没听见,身下的动作依旧在继续,童夏虽然脑袋有点晕,可是又不是真的人事不知,她气急败坏,我要离婚!单方面撕毁协议!
如果她不开口,可能这一切到此为止,他也不弄她了。
可是偏偏得耍个狠。
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童夏跪了,眼底的委屈突然之间一瞬被放大,盈亮的杏眸里疯狂地涌出眼泪,莹润的肩头一颤一颤,哭的悄无声息。
秦厉就算再禽兽,也不敢真怎么她,而且今晚本身并不是真要动她,他两只手撑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眸光危险又慑人,下不为例。
她咬牙切齿地把人慌乱地推开。
明明是你欺负我,凭什么是我受委屈!我就要跳舞,明天,后天还要去
男人的眸光越发深沉。
我又没说错!
如果你觉得我们之间毫无瓜葛,那我不介意今晚就假戏真做。
童夏抱着被子,一脸警惕,像防贼一样盯着他,见鬼的假戏真做!你要做,去找你的纪小姐吧!
秦厉皱了皱眉。
直到孙以的电话姗姗来迟,这才知道前因后果。
他复杂地看了她一眼,黑眸中似有无奈,可又有几分玩味的笑意。
好。
好个屁。
童夏翻了个身,裹紧被子,趴在床上装睡。
秦厉单手抄进西裤口袋里,走到阳台上抽烟,他背对着卧室,童夏鬼使神差地看过去,只看到男人英俊挺拔的身躯,裹在西裤里的大长腿魅力十足,这样的男人哪怕一个背影也足够叫人心动。
她动心了吗?
她反复问自己,却不想知道答案。
第二天一早。
童夏脑仁儿有点疼,直到洗漱时看到镜中自己的模样,才想起昨晚那不是一场梦,而是切切实实发生的。
她有些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