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童夏下意识挑了挑眉。
秦太太也不知道从哪里找到这么个货色别说秦厉了,就是一般男人恐怕也未必看得上。
秦厉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黑了下来。
滚!我不用任何人伺候!
童夏故意挤眉弄眼,要不留下来,平时给你洗个脚按个摩,多享受啊?
童夏!
我这是宽容大度,男人不都喜欢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么?更何况人还是你妈送过来的,实在不行就
秦厉面色阴沉,没有不行,这是最后一次,下不为例!
女人还在骂骂咧咧,秦厉不打算继续纠缠,直接叫了保安把人给架了出去,没给一点回旋的余地。
处理完,他出去打了个电话,再回来时,卧室房门已经关上了。
秦厉哭笑不得,他是真冤枉。
下一秒,他打开聊天窗口:秦太太,开个门。
童夏:秦太太在洗澡,时间不早了,秦先生睡书房?
秦厉:冷,头疼。
童夏觉得是苦肉计,没理他。
又过了好一会,她偷偷开开门打算看看情况,结果一开门,差点被绊个狗吃屎,脚丫子一脚踩在男人的大腿上
男人可怜巴巴地靠坐在门边,一双大长腿根本无处安放,俊美的面庞皱成一团,也不知道是不是灯光过于昏暗,看着脸色竟然真有一丝丝苍白。
童夏干咳一声。
喂。
那个,睡书房是不是真的很冷?
然后。
就没有然后了。
人已经火速进了卧室。
一副病西施的模样,冷,老婆,我可以睡卧室的沙发。
童夏没什么同情心,可她住的原本就是秦厉的卧室,再加上最近确实冷的厉害。
刚才那事,讲起来,秦厉也是受害者。
秦先生,我听刚才那位的口气,秦太太把她派来伺候你,是因为她妈的原因看中她?这是派来当间谍来了?
吃醋都是浮云,童夏八卦的很。
黑暗中。
秦厉枕在沙发上,空间太过狭窄,一双大长腿挤的并不算多舒服,他薄唇下意识抽了抽,曹姨在我三岁的时候就在了,算在秦家呆了半辈子。
童夏咂咂嘴,那这感情确实够深,虽说是保姆,可有点类似古代的乳母了。
那她现在不在秦家了吗?
恩。
秦厉蹙着眉,不愿多谈,童夏却猜到了。
秦家没亏待那位,但是人心不足蛇吞象,想要的更多人心永远在变。
快睡吧老公,我好困。童夏跳过这个话题,翻了个身,打了个哈欠原本打算装睡,可是没一会,真睡着了。
睡到半夜,童夏被冻的迷迷糊糊,忍不住缩成一团。
以前她就是畏寒体质,现在这个身体,从小在乡下长大,更是被养的千疮百孔,哪怕是后面被将养的差不多,可怎么也补不回来了
她抱着被子蜷在一块儿,抖了一会,可很快就暖和了许多,她下意识贴紧热源,不自觉地喟叹一声。
太爽了。
这种暗爽的感觉直到早上童夏醒来才发现不对劲。
硬邦邦。
滚烫的是肌肤的温度。
她吓得猛地睁开眼,瞳仁一缩。
男人那张英俊精致的面容在她的视线中被无线放大。
秦厉怎么在她床上?
她还紧紧把人抱在怀里?
她想破脑子都没想明白,昨晚她好像睡得特别安稳,而且很暖和难道是她做了不该做的事?
醒了?
耳畔响起了男人低醇磁性的嗓音,他半眯着狭长的黑眸,促狭地盯着她心虚的杏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