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蓉嗤了一声,这女人出门一年多,连儿子长什么样恐怕都能忘记,别说儿子的情感状态了。
单身吗?可是在修远订婚宴上,大少亲口承认,他已经有伴了,而且关系很不一般说实话,也巧的很,那姑娘正是修远的大姨子。
白若施像在听天书。
什么玩意?
阿厉有对象了。
而且对象还和二房有关
她的脸色毫不掩饰地嫌弃和厌恶,直截了当否认,不可能!
知道您不信,不过儿孙自有儿孙福,你这个做长辈的也管不了那么多只是作为妯娌我也得好心提醒您一句,那姑娘从小是被拐到乡下长大的,连学都没上过几天,听说还和养父不清不楚过,啧现在能和大少在一块儿,绝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付蓉装作偷偷捂着嘴,大嫂,这话我就说一次,毕竟老太太对那姑娘好着呢,也不知道存着什么心思
白若施的脑子里百转千回,一团乱麻一样。
她很想去认证这一切是不是真的。
为什么在她出门这段时间发生这么多事,阿厉不是讨厌女人么?怎么会找个村姑
一想到那女孩是乡下人,还是个学渣,每一点都足够的让人难以容忍,触碰在白若施的底线上。
我相信阿厉,即便身边有个女人也不算什么,玩玩而已,当不了真。白若施眼含讽刺,倒是修远哪怕是私生子之子,可身上也流着秦家的血脉,怎么找个暴发户女儿就订婚了?
比起虚与委蛇。
付蓉更痛恨这种戳心眼子的尖锐,她冷哼一声,关你屁事!
白若施懒得理睬,拿着车钥匙,来一阵疯,去也一阵风,轻飘飘地走了。
只是路上一直心神不宁,她很少插手儿子的事,不是不想,而是儿子根本不让她插手。
更何况在她看来,领域不一样,她只要做好秦大太太该做的事就行了。
可现在,如果付蓉说的是真的,她绝对不能坐以待毙!那种肮脏的女人即便是个玩意儿,沾上了手,也嫌脏!
白若施从通讯录中翻出一个电话,很快拨了出去
老宅发生的事,白若施自然不会透露一个字,她即便想插手,也是悄悄地进行。
秦厉不会知道。
童夏更不会。
在公司忙了一天,尤其接替高远的位置后,琐事变得又多又杂,她得尽快让秦修远把副总的位置的确定下来,才能分担手上的担子。
到家已经将近七点。
接近年关,她忙,身为大boss的秦厉更忙,时常早出晚归,凌晨回家更是常有的事。
她打开冰箱,热了一杯牛奶,吃了一块布朗尼,腹中的饥饿感没那么强烈了,肩颈上的酸痛和疲累,让她目前只想舒舒服服地泡个澡。
童夏懒洋洋地打着哈欠,漫不经心地哼着小曲上了二楼。
刚走到卧室门口。
就听到了房中传来细碎的声音。
她神色变了变,没有立刻推门,而是在虚掩的门外听了会。
有衣柜前前后后打开的声音。
还有梳妆台化妆品瓶瓶罐罐的声音。
除此之外就是
童夏透过虚掩的房门,能清晰地看清楚是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年轻女人,她几乎没有第二个反应,直接报警。
随后冷静地一脚把门踹开。
女人被猛地吓到尖叫,你谁啊你!
童夏看着撒落在满地的衣服,冷笑出声,这话该我问你!私闯民宅,你又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