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总,我早就说过,我老公在,你怎么就不信呢?
高远抓到一个人。
手里的触感很明显不是女人,而是硬邦邦的男人他有种不祥的预感,这是要被乱棍打死?
可事实上这比乱棍打死还要痛苦,等待他的是,凌迟!
迎面而来是潮湿的水汽。
面前的男人只裹着一条深灰色的棉质睡袍,头发湿漉漉的,看似少了几分平日里的居高临下,可这是是秦厉!
高远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傻了。
秦,秦董!
他不知道。
他真的不知道。
如果知道童夏是他的女人,就是打死他,他都不敢有任何一点歪念头。
此时高远欲哭无泪,只祈祷秦董不在乎一个玩物,不至于那么在意。
可是,他错了。
秦厉的眼眸锋利骇人,周身弥漫着一层不容靠近的冰霜,第三次了。
哪怕他什么都没说。
高远也有一种如临冰窖的预感,他被给过机会,可是他仍旧犯了第二次犯在童夏这里。
第三次依旧。
可童夏是秦董的女人。
千不该,万不该他招惹了她。
秦董,我错了,真的错了,求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高远噗通一声跪了下来,他跪秦厉无用后,就转而跪童夏。
女人的心总是软的。
可童夏的心比男人还硬。
这种人不开除,难道还留着过年?
小童,我是对你有过想法,可那是欣赏!我并没有碰过你!高远气得吐血。
童夏不鸟他,曾今对我有过想法的,坟头的草都三米高了你算幸运,可不能让你侥幸。
秦厉不置可否,位置腾出来,收拾东西滚蛋!敢有别的念头,多一句嘴,你知道我秦某人的手段。
高远没领教过,可听说过不少。
他不敢。
必须提前退位,可是童夏和秦董
看什么看!我老公帅,也不是你该惦记的!
高远???
秦厉俊眉一挑,还不滚?要我请你?
高远临死前还不忘八卦一下,秦董,您和童小姐难道
童夏懒得理他,转身就去洗漱了。
而秦厉眸色深邃,该听的你都听了,如果不是配偶,你觉得我能进这间房?滚!
高远心里最后一丝防线被击垮。
卧槽。
配偶?
童夏竟然是秦太太!秦氏的女主人!
这简直是天大的新闻!可偏偏这种事他谁都不能说,还要默默无闻地离开。
太难了!
高远走后,童夏还在洗洗刷刷,她已经打完第二个哈欠了,眼泪汪汪的看上去好不可怜。
简单冲了个热水澡就爬上床。
那一瞬间,房间里安静的她忘记还有个醉鬼祖宗在。
关了床头灯。
房间里一片漆黑。
床的另一半早已凹陷下去,滚烫强势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那人根本不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薄唇深深地覆了上去。
唔
男人的吻沾着浓烈又清苦的酒气,在如幻影一般的深夜,尤其暧昧勾人。
窗外斑斑点点的昏暗光线洒在男人精致俊美的五官轮廓上,透着不真实的浮华感,童夏被吻的快要窒息,周身的空气都变得滚烫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