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母亲的反应，温婉就觉得是个正常人，都该是这样的反应。

气过之后的牧佩玲发现温婉脸上的神色有些复杂，心里猛然一惊，隐约察觉出了什么不对经。

“婉婉，你犹豫了？”

作为母亲，她一针见血的开口了，目光直盯着温婉看着。

温婉不敢正视母亲的目光，只得坐在沙发上，抱着水杯，不知道该如何作答，若是说在不知道这件事情之前，她真的可以很利落的跟温杰离婚。

但忽然发现，温杰好像没有那么坏，他只是不屑与解释对吧，其实并不坏。

她真的给过他机会的，只是机会刚给，那些糟糕的事情就发生了。

此时温婉的内心无比的煎熬，她可以很清楚的知道离婚后，就可以和温杰不再有联系了，同时她也很清楚，和他彻底了断之后，她这辈子也不会再爱上别人了。

“其实当年你回国的时候就做过一次决定了，但那次的决定证明你错了，如果这一次，还是错的怎么办，还要花多少时间去消化，妈知道放手是很难的事情，就像是从你身上生生的剜去一块肉，你疼得撕心裂肺。”

真的，现在她所做的一切，其实都是在剜自己的肉，她时时刻刻都疼的撕心裂肺的，可她没有办法不那样做。

“婉婉，你现在要确定的是这块肉是好的还是坏的，若是坏的，剜肉也只是一时的痛而已，今后你会更健康，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