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把你家大门给撞倒了。”
“你婆娘也被她给打了。”
“嗯,你家闺女吓坏了。”
木梨突然觉得,这些邻居们虽然爱八卦了点,但有时候,又着实可爱的紧。
除了爱背后议论人之外,似乎,也没谁是那真正的万恶不赦之徒。
木久承背着张小狗,木永为提着灯笼,三人一言不发的走进来。
父子俩看到那个倒塌在地上的木门时,两人心境不同却又同时生出一股怒火。
杨家欺人太甚。
木久承看了木永为一眼。
木永为阴沉着一张俊脸,提着灯笼越过人群,走到几人跟前,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杨李氏一上来就耍赖,倒打张玉娘母女俩一耙。
“你说买凶揍人?”木久承的嘴角狠狠地扯动。
他有那么蠢吗?
杨李氏以为他信了,忙又上前说道:“就是,我家来贵被打得鼻青脸肿,他亲口说的,是你家打了他。”
木梨走过来,声音清冷如河里上冻的冰。
“姓杨的,你瞧瞧,你说个事又掐头去尾了,你这张老脸着实比猪皮还厚,要点脸,行不行?你说我家打了他,嗯,我承认,我的确打了他,你说是我爹娘买凶打人?要不,把张大狗叫过来,看看他是不是也被揍了个鼻青脸肿?你好不要脸,怎不说是你儿子拉了张大狗,故意设局骗我上钩,我都怀疑我外公之所以崴了脚,是你儿子和张大狗干下的好事。”
木久承一听,竟然又是这两人,心里的邪火越烧越旺。
“上回来我家偷梨,我怎么说的?这回,两个不学好的又绞到一起了,还想染指我闺女,杨迎贵,带了你娘回去吧,以后不要上我木家的门了。”
他这是要借机断了这门亲。
木久承说这话是自有思量,以前是为了木永为的前程一事,如今却是瞧明白了,杨家人都是些给脸不要脸的,他要快刀斩乱麻,把杨家这门亲戚踢出去。
杨迎贵心中一凛,忙上前道:“久承,莫要生气,我娘这不是气晕了头吗?”
木梨在后头又堂堂正正的上眼药水了:“爹,他刚才凶我,还说我木家不赔礼道锁歉,他就不放过我跟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