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岸压低了嗓音问木梨:“这样真管用?”
木梨答:“死马当活马医吧,再说了,我瞧我那继爹,也不像是无情无义之人,就是一时糊涂。”
木久承自小被灌输的男子合该有三妻四妾的思想,叫木梨十分头疼。
离岸又小声道:“你继爹是不是撞坏脑壳子了?旁人哪个不晓得,杨金婵那婆娘是个心术不正的。”
木梨惊讶地瞪他:“你脑瓜子几时这么灵泛了?”
离岸懵了,他表现的很蠢吗?
木梨只是纯粹调侃他罢了,到没别的想法,又答:“当局者迷,估摸着我这继爹,现下心里正得意着,你们看看,我木久承多招女子们喜爱,男子多有这想法作怪。”
这就是男人的劣根性!
吃着碗里,惦记着锅里,呸!
离岸忙洗白自己:“我可没这么想过。”
木梨白他一眼:“我又没说你,再说了,你有我继爹招人稀罕吗?”
离岸觉得木梨咋说都有理呢?忒么扎心了。
“喂,弟妹,咋还没动静呢?”
木梨心里也有点来气了,张玉娘好歹跟着木久承也有好些年了,还是明媒正娶,难道张玉娘这些年做得还不够好吗?
虽然木永为以前很浑,但自他念书后越发明事理,一家四口也一直和和睦睦的,眼看着日子越发好过了,木久承这是饱暖思?
“再等等,让他想一想!”
而正如木梨所猜想的一般,她那般扯着嗓门高声阔论,隔着一堵泥墙的木久承,想假装耳聋都没有办法。
木久承虽然挺享受杨金婵的小意温存,到底没有彻底糊涂。
更何况张玉娘嫁给他后,也是为那个家操了不少心。
听到木梨在那边说起红烧排骨,不得不说,木梨这一箭射出,正中耙心。
木久承很喜欢吃红烧排骨,他这么些年在外头应酬,也吃过数不清的次数,唯独只有张玉娘做的这道红烧排骨最对他胃口。
一想道那辣香辣香的红烧排骨,咬一口满嘴塞满了芝麻、肉香味儿,鲜辣的肉汁充斥着整个口腔,叫自己的舌头不停地叫嚣,快点嚼吧嚼吧嗯下去,真是太好吃了!
木久承咽了咽口水,发现隔壁没有动静了,不由上前几步,将耳朵贴在墙壁上,偷听离岸和木梨在隔壁说什么。
可是听了一会儿,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啊!
木久承有点心急了,他着实有段时间没吃红烧排骨了。
遂,又匆匆跑回屋内不知干什么去了。
而另一边,同样贴着墙壁偷听的两人,不由面露笑容。
果然,木久承不愧是木永为的亲老子。
离岸悄悄同她比划,示意她先去正屋台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