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冯生伸长了耳朵,你说什么我怎么没听到?我说篱鸣,你该不会是爱上这个女人了吧?她好像生过孩子哎?
爱爱你大爷的!赶紧滚滚滚,别打扰老子打游戏!樊篱鸣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起来。
他当然知道这女人生过孩子啊!不仅如此,那个孩子还是个混世小魔王般的存在!
冯生知道他的脾气,死鸭子嘴硬是他一贯作风,于是也不说话,直接转身走出了病房。
听着身后的脚步声消失,樊篱鸣这才放下了手机。
他搬了条凳子坐到了病床前,细细的看着那张即便是昏睡着,还一副愁容的脸,忍不住叹笑了一声。
这个女人真是命苦,怎么就碰到厉名扬和和自己这种人呢?
再睁眼已经是第二天早晨的事情了,阳光正好照在她的脸上,有些晃眼。
樊篱鸣坐椅子上,脚搭在床边,后靠着睡着了,尹洛凡像是吓了一跳。
床上有了动作,原本熟睡的樊篱鸣立刻惊醒。
呦,醒了?还是那副痞笑,配上轻佻的声调,真是绝的。
尹洛凡开口,喉咙有些发痛,但依旧沙哑着声音问,你怎么
我怎么在这?樊篱鸣收回脚,身子前倾凑了过去,看着她直笑,牛逼啊你,发着烧还敢喝酒,不想活了是吗?
尹洛凡跟着笑,笑的像一朵盛开的玻璃花,不是樊大少让喝的吗,我怎么敢不听呢?
我说过的话,你什么时候听过呢?樊篱鸣忍不住呛她,说了让你跟我混,非是不听。
我是几斤几两自己心里清楚,可不想害了樊大少。
嘁。樊篱鸣嗤了一声,对了,我听说昨晚在你离开的时候,付星受伤了,被送来医院,现在还在病床上躺着呢。
她受伤,告诉我做什么?尹洛凡自顾自的坐起来,樊篱鸣大发善心,往她身后垫了个枕头。
她受伤,可是你动的手,忘了?樊篱鸣说:手腕被划伤,听说险些割断了手筋,被厉名扬送到医院。
一提到厉名扬,尹洛凡的表情就是一僵。
樊篱鸣的目光挪到了她那无意识攥进的拳头上,发现她正颤粟着。
男人一勾唇,一副妖孽的样子逼退了满屋的阳光,他讽刺她,我说你还真可怜,怕他都到了这种地步了,还要留在他身边,找虐吗?
尹洛凡的心口一阵刺痛,苍白着脸冲他笑了笑,我的事情就不需要樊大少操心了,知道您是个大忙人,我就不耽误您的大事了。
赶他走?这女人孩子很是没心没肺!是谁送她来的医院?是谁给她给她喂皱又守夜的?自己现在还睡的腰酸背痛呢!她怎么连句好听话都不讲?
你这女人还真是不知好歹。我也想走,我还是怕你病死在医院了,没人给你收尸?谁让你这么可怜,通讯录上唯一的一个严朗风电话都打不通。
尹洛凡讽刺的笑笑,樊大少这是在可怜我?
你就当我发善心!被尹洛凡问的心里莫名烦躁,他掏出手机打起了游戏,好像那一阵又一阵的枪响才能压下他心中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