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周天帝的朋友(2 / 2)

他们担忧郭长生的情况。

但是郭长生这时候也是骑虎难下,一旦她放开对阵法的控制,将面临难以想象的反扑。

这时候,朝阳关中的世家,李氏。

一处隐秘的院子中,一个年轻男人跪在地上,向一个圆脸的少年道:老祖,我说的话千真万确,我真的看到了周天帝啊。

圆脸的少年盘膝坐在院中的石桌上,闻言瞪着眼睛在年轻男人脑袋上狠狠敲了一记,痛心疾首道:李信啊,老祖我是怎么教你的,没有证据之前,岂能轻易下结论。

说完这句话,少年站起,抬头望天,双目深处,隐隐泛出一点金芒,他看到了城门楼前关卡处发生的一切。

当他看到郭长生变化的那名青衫少女时,神情震动,喃喃道:这不对啊,除非周天自己允许,否则谁能变化成她的模样,难道这女孩真的继承了她的衣钵?

这般说这的时候,郭长生已经暴露,将城门前搞的乱七八糟,而在更远处,有数名强者联袂而来。

圆脸少年又看了看城门楼前悬挂的那面镜子,撇了撇嘴巴,拿周天的镜子,把周天的传人给照了出来,要是周天知道了,还不真的从那里杀回来。

说到这里,圆脸少年又叹一口气,哎,你在这里遇到我也是运气好。

听了圆脸少年自言自语了好一会儿的李信,悄悄抬起头,觑了眼老祖宗的脸色,还好啊。

圆脸少年道:你在这里等着,不论谁来问都说老祖宗我早八百年前就到宇宙深处寻周天帝去了,千万别说我回来过,不然李家将有大灾。

李信虽不明白老祖宗为何这样说,依然郑重应允。

圆脸少年最后看了李信一眼,这一眼中意味难明,最后道:你们李氏先祖乃是我的大弟子,昔年随周天帝一同征战,不幸战死,周天帝为你们李家不会在日后衰落,于是离开之前,让我好好照拂你们,但人力终有穷尽,将来的事情很难说,你们最好还是尽早离开九州,这里已经不再安稳了。

说完这句话,圆脸少年的身形就此消失。

李信听了老祖宗一番话,心中茫然,为何老祖宗这么说,九州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是这些疑问,再也没有人解答。

这圆脸少年再次出现,已经是在城门楼外,正好在郭长生搬运阵法的最边缘。

圆脸少年见到她的作为,啧啧称奇,尤其在看到她腰间的诸天宝鉴疯狂跳跃的余额时,整个人都有点呆滞。

我去,她怎么这么有钱,我和周天当年可是穷的掉底啊。圆脸少年惊叹连连。

这时,远处天际之上,已经有数道身影所化的流光在天际显现。

圆脸少年道:来的倒是真快。

说完,也不见少年如何动作,他的脚一跺,被郭长生席卷的两座阵法同时停止运转,所有人在阵中都化作了泥塑木雕,动弹不得。

郭长生也同样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一个圆脸的少年,脸上笑眯眯的朝她走来,然后捏住她的肩膀,像提小鸡一样,提着她,闲庭信步,走出了朝阳关。

这一刻,天地间的一切事物,都仿佛静止。

郭长生被少年拎着,来到了草原之上,然后少年将她放开。

脸上还是笑眯眯的。

郭长生不认得他,但是这少年展露出的一点修为,已经超越了她所有认得的强者,甚至记忆中,东来剑神那开天辟地般的惊艳一剑,也不如少年带她离开朝阳关的手段那般神妙。

少年也是一脸惊奇的打量她。

就在这时候,郭长生腰间的诸天宝鉴一动,一个圆滚滚的球,从诸天宝鉴里滚了出来。

圆脸少年一脸惊喜,阿拉丁神灯!

神灯见到少年,也是惊喜的一条,跳了少年一脸,灯在少年脸上滚来滚去,是你啊千宝,你瘦啦!

千宝被它这一扑,还有最后那句话,感觉被插了两刀一样,伸手把灯从脸上噗噜下去,一脸不爽,几万年没见面了,你就这么打招呼啊。

神灯讪讪一笑,我不是有点太兴奋了吗,不过你怎么瘦了这么多,现在除了脸和以前一个样,身体缩水了三个你啊。

郭长生在旁听着,想象了一下,脸不变,但是身体是现在的四个,好像是瘦了不少啊。

千宝听到这句话,鼻孔喷气,伸手就捏住神灯,左搓右捏,我以前胖那是因为修炼了大圣诀,现在大圣诀修炼大成,自然又瘦了回来。

神灯哦了一声,忽然又捅一刀道:可是直到周天帝离开,你也没瘦下来过,真可惜了。

千宝这回是真的感到心痛了,喜欢的女孩子直到走了,也没看见他瘦下来的样子,真的太坑了。

郭长生就在一旁看着一人一灯互相伤害,听着一人一灯的对话,她也理清了思绪。

这位救了她的超级强者,是周天帝的好朋友,也是周天帝的暗恋者,看在周天帝的面子上,出手救了她。

现在准备好人做到底,将她的朋友和她的财产们也一并顺了过来。

想通了这些,她准备好好感谢感谢这位千宝。

可是还没等她说话,钱包就腾云而起,去帮她找朋友们去了。

郭长生一头雾水。

神灯落在她肩头,语重心长道:我跟你说,他这是讨好你呢,希望日后你见到周天帝后,为他说好话啊。

郭长生无语:我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周天帝也不认得我是谁,怎么为他说好话,讨好错人了啊。

神灯奇怪道:怎么会?你可是周天帝的传人,你说话最有用了。

郭长生觉得一定有什么重点被她遗忘了。

过不多久,千宝就带着二十个人回来了,作为一位超级强者,他一点架子都没有。

千宝好像有些急,把这些人送到郭长生这后,只匆匆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