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三开学的第一天,她向钟庭安告白,却被其用已经有女朋友阎宴为由拒绝了。
但是她知道钟庭安和阎宴根本没有在一起,钟庭安是对阎宴挺上心的,可阎宴却在追求别人。
这复杂的舔狗关系!舔狗舔到最后终是一无所有。
可惜她那时候年纪轻,认死理,不撞南墙不回头,没有半点犹豫地答应了钟家的商业联姻。
大学一毕业,她就嫁给了钟庭安。
不管她怎么对钟庭安好,
钟庭安都对她冷冷淡淡,结婚两年,他们一直分床而睡。
直到有一天,钟庭安喝得酩酊大醉地回来,她忙停下手中的工作,将钟庭安扶到床上,却反被压在其身下。
那一晚,两人终于有了夫妻之实。
她以为自己融化了钟庭安的心,可现实却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
钟庭安到卫生间洗漱的时候,落在外面的手机亮起,是阎宴发来的信息:“昨晚我语气过重了,对不起,但你会一直是我最好的朋友。”
坐在床上赤|裸着身的她突然觉得自己很可悲,她默默地捡起地上的衣服,回到自己的房间。
没过多久,父亲公司面临破产危机,她忙得焦头烂额,终于在一次午后,她昏倒在办公室里。
醒来时,她已经在病房中,医生告诉她:“要按时吃饭,这样对大人和宝宝都好。”
是的,她怀孕了,在一个身心俱疲的时候,小期他来了。
她很无措,给钟庭安发去无数消息说自己住院了,可钟庭安一条回信都没有。
后来她没忍住,问了钟庭安的同事,才知道钟庭安亲自去送阎宴出国,现下正在飞机上。
顿时,她心如死灰,单方面提起离婚,也隐瞒了自己怀孕的事实。
她父亲看她这么痛苦,不再苦苦支撑,直接宣布破产清算,带着她回到家乡小城。
这段记忆太过深刻,即使在五年后,身体里的灵魂已经换了一个,但那份痛苦早已深深刻在骨髓,一想起,她便不自觉地红了眼眶。
解余歌抽了抽鼻子,闷头饮尽红糖水,起身将碗拿到厨房,刚想开水龙头洗碗时,却被她父亲拦下。
“你现在不能沾水,去楼上歇着。”解铭围着围裙,抢过她手上的碗。
她淡淡地笑着:“谢谢爸。”
上楼后,她躺在床上,解逅在一旁给她揉着肚子:“妈妈,你好点了吗?”
有这样的爸爸和儿子,要什么狗男人?
她一手刷着手机,一手揉着解逅的头发,满足道:“嗯,小期的手好暖和啊!”
温情发来信息询问:“解姐,你身体没事吧?”
“没事,只是姨妈疼。”
“啊?那你多喝热水,注意不要受凉。”
“嗯嗯。”
“对了,悄悄问一句,你和老板是不是在一起过啊?”
收到这条消息,解余歌一下子挺直上半身,敲字问:“你为什么这么问?”
“哦就是看老板今天这么紧张,我感觉他对你有意思。”
看到只是温情的猜测,她立马安心不少,慢慢躺回枕头上,尽可能自然地回答:“怎么可能?你想多了。”
回完,她望着对面的书架,脑中又浮现出钟庭安下午慌张的神情,和记忆深处某个身影完美重合。
她低声喃喃道:“他对我有感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