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傅宣的手指，缓缓的从颈尾，慢慢往上滑动，然后握住凌小元的脖子。

他能清晰的感受到，凌小元的心跳很快，她处于极大的恐惧中。

“你，很害怕？”

他病态的看着凌小元，双眸变得很贪婪，盯着她的面容，肯不得将她啃食腹中。

掌心收紧，凌小元不安的看着他，气息全都乱了。

“咳，咳咳，干什么，江傅宣，你清醒一点好不好？”

凌小元有些卑怯的声音，充满了祈求，她的双手也开始阻拦江傅宣，面对江傅宣不断收缩加紧的手，她内心激起了求生欲。

“不，不要，江傅宣。”

她双手费力的支撑着，本想踢开江傅宣，屋漏偏逢连夜雨，她的脚腕包扎了伤口，连动都不能动，她根本就没办法阻拦他。

他侧过头，充血的双眸，危险到极致，他趴在凌小元的肩膀处，咬了一口。

没有预先的疼痛，是很轻很轻一口。

还未用全力

凌小元的手，紧紧不再挣脱，而是双手攥住江傅宣的一只手。

温暖柔和的触感。

让他一愣，充血的双眸，逐渐恢复正常。

“小，小元。”

他原本抓住凌小元的脖颈也迅速抽回，在漆黑的夜色中，江傅宣能看见凌小元眸子中的痛恨和失望。

像是蔓延的毒药，在他心中慢慢被转化的扭曲，太过病态了。

……

凌小元拖着脚，费力的走向落地窗，她的双臂，支撑在护栏上，双手托着脸颊。

冷风习习，空中不再夹杂着沁人心脾的花香。

或者说，她“嗅不到”花的香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