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好回身走进屋去。 黑乎乎的屋子里,只点着一盏昏暗的马灯,照着围坐在一张粗木桌子旁的一群黑脸汉子,几乎人手一枝的旱烟飘着烟云,烟头不时闪亮一下红光。 “你找谁?”有人粗声问道。 “我,我,我是过来整备机车的大车。”龙车爷爷忽然回忆起当年开车的司机师傅常说的话了,“大车”就是火车司机的意思。 “好啊,那就进屋来一起抽口烟吧。”有人给进屋坐下的龙车爷爷递上一枝烟。 龙车爷爷哪会抽啊,他接过来,放在嘴里假装抽,心里盘算着接下来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