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茸沉默了一会儿才应道:“好的大哥,我知道了。”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啊。”
门口突然响起了一声轻嘲。
付辞转头看去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笑容,落在聂竹眼里却是格外的刺眼。
“晨练好了?”付辞淡淡的问道。
黑眸中的兴奋却是压不住。
她这是吃醋了?
“没呢。”聂竹扬着笑走进房间。
“那怎么回来了?”付辞的嘴角浮起了一抹轻笑。
聂竹脸上的笑容顿时变得格外灿烂,“不回来不就听不到你和小情人你侬我侬了吗?”
那头的耶律茸一听就急了,刚想开口解释,电话就被挂断了。
我去,让人把话说清楚啊!她是冤枉的!
“你生气了?”付辞定定地看着聂竹在翻找衣服的背影,唇角的弧度快要抑制不住了。
“生气?怎么会呢。”聂竹转过头甜甜地笑着,“我最喜欢和你相亲相爱的女孩子了,尤其喜欢弄哭她们。”
付辞眸底的笑意更深了。
这丫头怕是给气狠了,按在衣柜上的手都快把门板给捏碎了。
聂竹抄起选好的衣服就朝外走,再也不看付辞一眼。
“去哪?”付辞大步走过来抓住了她的手。
“当然是去继续晨练啊,不然哪有力气招待你的小情人啊。”聂竹笑眯眯的说道,手上却是发狠力用力地甩开了他的手。
“竹儿。”付辞有些无奈。
这丫头醋劲还挺大。
“反正我们也没结婚,你要是敢给我戴绿帽子,我就给你头上种森林!”
聂竹撇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就摔门而去。
付辞既无奈又气愤地站在原地。
敢这么威胁他的就她独一份。
真是翅膀硬了,还想着给他种森林了!坏丫头!
聂竹放下衣服后死死地盯着庭院中的一个练习木桩,仿佛那就是付辞一样。
不生气,不生气,不生气……
啊啊啊!她简直要气炸了!
聂竹冲上前就是一顿暴打,十八般武艺轮次来了一遍。
直到打畅快了,聂竹才收了手,呼了口浊气,让不快从她的脑子里滚出去后才开开心心的抱着衣服去她的收藏屋洗澡去了。
“喂喂喂,是谁把这木桩劈成了这样,这可是新换上的,小姐要用的。谁这么不懂事。”
孟春从庭院中穿过时碰巧踢到了一块木屑,这才看到了散成一地的木桩。
一个佣人从隔壁的屋子里探出了头,“孟春哥,是小姐干的,我刚才看见他在那儿锻炼呢。”
小伙说着不禁抖了几下。
他说错了,那哪叫锻炼啊,那凶狠的眼神和那凌厉的动作,简直就像在厮杀,活像她前面站的是她的仇人一样。
“你,你说什么,小姐打的?”孟春狠狠地咽了口口水,惊疑不定地看着满地狼藉,“这小祖宗,是谁惹她啦,昨天才刚打坏一个旧的木桩,今天这才刚换上的……”
那木桩的模样简直不要太惨,五马分尸,大卸八块,手段相当凶残啊!
这要是换成个人,非给这姑奶奶挫骨扬灰了不可。